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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诚性转】如意娘14

SURPRISE!

只是想写写二圣,二圣


如意娘【明诚性转】


 性转性转性转!重要的事情说三次!


我也不造会写成什么样子【摊手】


大家请不要认真看谢谢


前文指路tag 如意娘 


 或走链接


 壹

 贰

 叄

 肆

 伍

 陆

柒 

8(大写八加粗怎么就成敏感词了?)

拾壹

拾贰

拾叁




拾肆





永徽十年。

朱徽茵收了伞,便有小内监接了去。底下女史讨好地捧了碗热茶来,她喝了一口,在小杌上坐下,女史跪下来给她换去脚上湿透的靛青绣鞋。

“殿下和陛下都在内殿?”她再饮了一口,便把茶盏放下。女史低着头,给她整理裙角。“正是,外头雨大,陛下乘了撵过来的。”

“今儿跟着陛下伺候的是曾翁,还是徐大哥?”

女史笑道:“曾翁翁近日身体不安,听人说,雨一大,腿脚便疼的起不来床。已是有三四日都是徐公公伺候圣驾了。”

朱徽茵起身理理衣袍发髻,吩咐那女史道:“待会徐大哥要是出来休息,你吩咐人备热水,让他也缓缓脚。”

女史应到:“叫人备着了,靴袜茶点也备下了。”

朱徽茵“嗯”了一声,方进内殿去了。

 

 

天色已晚。殿内两旁一人高的凤凰铜树上燃着洋洋洒洒数百根赤红香烛,厚重的金丝帷幕一放,便觉不出外头的缠绵雨声与粘湿雾气。明楼正在案前检查太子今天的功课。明琋已满七岁,学业正是要紧时候,前几个月便搬出了立政殿,不再与母亲一同居住了。

他虽然一向表现的老成持重,无须父皇母后为他操心,但到底还是个小孩子,嘴上应着明楼问的书,心里却想着今日外头大雨,母后肯定就留他下来睡了。明楼察觉了他的失神,一抬眼,小儿察觉,忙低了头,专心背他的书。

明诚在一旁塌上,妆发尽卸,穿着一身杏色的广袖寝袍,怀里正哄着未满周岁的明家五郎。见到儿子这样,不由得有些心疼。但毕竟明楼管教,她是决计不会出面说情的。正逢朱徽茵进来,同她说:“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好好睡下了。”

明诚点头。怀中的婴孩藕节似的手中正抓着一枚玲珑小巧的犀角如意,一双乌溜溜地眼睛极有神采。明诚无奈地点点幼子的下巴,低声道:“你这个小东西,娘抱了你这么久,怎么还不睡呢?”

朱徽茵笑了,说:“不如我把四殿下抱下去吧?殿下这么哄着,他更是舍不得睡了。”

明诚点头。“也好。”

 

那边明楼问完了这一段书,只点了点头,明琋仍袖手立在案边。明诚走过去,摇摇他的肩,道:“今日也晚了,明天还要大朝呢?还是早些歇息了。”

明楼收着案上的书简,点了点头:“也好。太子近日有长进,但也不可就此自傲起来,你是长子,更当为弟弟们做个表率。天也晚了,外头又下雨,今天就不回东宫了。只一件:明日还是得去太学,不许迟到。”

明琋高兴地行了礼,便黏到明诚身边去了。明诚牵了他去偏殿,给他换了衣裳擦了脸,母子两个又说了一会话,明诚才回来。

 

内殿只剩下床帐边的一树烛台。明诚拿起压勺正要熄灭,明楼出声道:“别熄了吧,亮堂一点的好。”

明诚道:“这一点烛光,能亮堂到哪儿去?你正经别看那书了,这几日头疼病又犯了,还不早些歇息?”

“这不是等着你吗?”

明诚摇头笑笑,进了床帐,把他那本不知看了几遍的《资治通鉴》放到一边去。明楼拉着她的手,叹了口气道:“今日问大郎的书,看他长进不小,我心里也高兴。”

“你高兴了,也多夸夸他。大郎可怕着你呢。”

“你们母子同心,自然没有我的份了。说来说去,还是有个女儿的好,贴心。”

明诚道:“你怎么知道女儿就贴心了,我看大郎就乖巧的很,若真有个女儿,你们明家的公主,我可真真是怕了。”

明楼笑道:“若是你我的女儿,那自然是不同了。”

明诚捏了一把他的腰:“我看您精神着呢,一点儿不像头疼的样子。”

 

 

    

曾进是宫里积年的老人儿了,昭庆十年,也就是太宗还在位时,便进宫做了内监。到太子降生,皇后抬举他,做了明楼的大伴。直至今日,已经伺候了明楼整整三十八个年头了。

人岁数一到,身子便不由自己做主,况且太极宫地势低洼,上头的主子们尚可,奔走的内侍宫人们常常是着了寒气也来不及修养,因而曾进这一病下去,就颇有积重难返之势。所幸徐安年纪虽轻,却已可独当一面了,明楼身边侍奉的人手也算齐全。

朱徽茵算是被他看着长大了,这几日私下来掖庭探病,也忍不住落了几滴泪,一面又探问道:“到底徐大哥伺候圣人不比您长久,您可想着圣人,早日好起来吧。”

去了势的人身子骨本就不如常人,曾进面目犹清朗,两鬓却花白了。“不妨事,你别看小徐面上不显,心里却是一万个以大郎为先的,眼光也毒辣。你们不必担心这些个,假以时日,他竟比我要强些。”

“能在陛下跟前伺候的,我是揣度不来了。只是我想着,徐哥哥和我是伺候圣人娘娘的,我也想着和徐哥哥亲一些,以后好办事呢。”朱徽茵羞涩一笑。

曾进看了她一眼,笑着摇摇头:“这我可帮不了你。小徐是个有性子的,他认哪个主儿,你还不明白吗。”

他转头望向窗格外摇曳的花枝子,叹道:“也不知对他来说,是福,还是祸。”

 

 

临川王府诞下长女的消息时,明诚正同明楼在甘露殿理政,她手中的朱笔不过一顿,那封黄河改道的奏疏就添了一点余墨。明楼原在御座上撑脑袋,闻言也笑道:“好,好,不过五年功夫,台弟已经是儿女双全的人了。于妃有功,赏!”

明诚也姗姗笑道:“好容易盼来个小娘子。于妃辛苦,既能把王府打理妥当,又能为王爷开枝散叶,屈居侧妃,是委屈她了。”

明楼先是点头,但仍道:“于氏门楣不高,能克己侍奉至此,实属不易。但始终是年轻了些,王妃的事不急。赐临川王长女为安乐郡主,按正妃诞子规制赏于妃吧。”

明诚笑道:“陛下不给新生的小郡主起个名字吗?”

明楼高兴劲过了,复又倚下去,徐安捏着薄荷卷过来给他嗅。“他们俩得这一个女儿,必定爱若珍宝,就让明台自己想去吧。”

 

等到于妃带着世子与襁褓里的安乐郡主进宫向明诚请安时,已是长安春柳繁茂的时候了。世子好动,与几位皇子年岁相仿,又是堂兄弟,见了面便没大没小地闹去了。于曼丽怀中搂着安乐,发髻精巧,珠翠绮丽,穿着八宝团锦的绯色长衫,略略丰腴了些,更显得容色艳丽,一望便知盛宠。

明诚见她眉目间似水柔情,便知明台这几年的痴心总不算白费。“于氏面色极好,想来即使这几月长公主居住在王府理事,也不曾损你心神了?”

于曼丽搂着女儿的手一紧,仍是笑道:“妾进王府,为殿下开枝散叶自然是第一要紧的,长公主一片好意,妾自然领受。”

明诚笑道:“这是自然,王府后院空闲,又不似宫中有掖庭尚宫局操持,自然离不开当家人。你与临江王都年轻,以后再要生养,总不能又劳烦长公主吧?”

于曼丽心中苦涩,只得道:“长公主为幼弟操持家事,是慈,王爷奉养长公主,是孝。我虽嫁入王府这些年,生养子嗣,又得殿下您看重,但毕竟是个外人,又怎好置喙?”

明诚倒不意于曼丽有此语。“你这几年也算是有长进了。不错,即便是我与陛下,若有长公主在身边,也免不了要生几份嫌隙的。”

一旁白鹤与露生听得这话,忙低下了头。

于曼丽缓缓笑道:“从前我只道刀枪戬棒没有能难得住我的,入了内宅,才知人心深浅,世事琐碎,无一不需用心揣度,自然这话在殿下面前说,未免班门弄斧,但前两年闹下来,也是倦了。长公主想要掌家,便让她去吧。横竖我有王爷,有孩子,也不怕她什么。”

明诚又何尝不明白此中道理。但朝堂后宫不比小小临江王府,若任其予取予求,只怕天下动荡,国本不正。“倒还有一个解法。过些日子,孤再赐给临江一位侧妃,以充王府。多了位贤内助,你便可不必如此辛苦了。”

于曼丽竟不暇思索道:“殿下扪心自问,若朝臣上奏请充实后宫,您可愿意?”

明诚面上浮起怒意:“于氏,你大胆。”

焉不知明诚是否想起了东苑的那几位废妃,在她仍是侍书女官的时候,也曾很见过几面那几位或清雅或娇俏的年轻娘子,其中的徐良娣还赏过她花钿。

“正是青春年纪,做什么如此简素?若是大郎苛责你,你就告诉我,我去同他说。小女郎就该打扮鲜亮些,你的意中人才看着欢喜。”

那样端庄怜孤的徐良娣,脾气骄纵却也没有坏心的杨承徽,还有几位良媛,皆不曾与明诚有过大过节,却为着明楼明诚二人的“一心一意”迁进了东苑,如今想是多已不在人世了。

她回头,于氏已然怀抱婴儿俯下身,细长的脖颈连同脊背弯曲成谦卑的姿态:“我虽知得一心人在皇家是妄念,更时刻铭记殿下的恩德,但殿下高抬贵手,放过王爷与妾,妾也斗胆保证,只要有妾在一天,临江王府,便不会归于长公主麾下。”

那些年轻女子的笑声犹在耳边,明诚不语,于曼丽便跪俯不起。终于她道:“起来吧。小心压着孩子。听闻台弟私下已经取好名字了?”

于曼丽谢了恩,小心翼翼地直起腰来。“是,王爷起名叫唯瑛。唯一的唯,瑛瑶其质的瑛。”

“于惟懿主,瑛瑶其质。何不用‘惟’字?”

“多谢殿下指教,那便叫,惟瑛。”

明诚点头。“有心无口,总好过有口无心些。”

 

 

许是春雨绵绵,病体难愈,不光是年高久病的曾进,连明楼的头风也复发起来。严重时不仅头痛欲裂,耳边回鸣,甚至目不能视。明诚自产下四皇子后,已时常来甘露殿替他处理奏疏,不想这几日愈发严重,虽不影响坐卧,却是操心不得事了。

明诚着急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呢。还是再让医正来诊一诊吧?喝了这许多药,也总不见好。”

明楼头上裹着巾子,倚在帷帐后头软枕上,两道眉紧蹙,想是难受得紧。“病来如山倒。今日在朝堂上,裴卿与褚卿争起来,我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眼前净是那些飘进来的柳絮了。索性给他们放几日春假,让他们赏柳去罢。”

明诚气极反笑:“也就是您了。可惜我只能在后头批批折子,不然也好帮你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。”

明楼若有所悟:“你倒点醒了我。既如此,下次早朝,便在后头立个帘子,你在帘子后头听着不就行了?”

明诚诧道:“这如何使得?叫他们看见,还不扒了我的皮?”

“那些老东西你也是从小见的,有什么可怕。何况事出权宜,一切以不耽误朝政为上。我年幼时,长姊也曾经辅过政,如今得了这病,有皇后帮忙,自然要更好些。”

明诚仍是为难:“我倒不是不敢呢,只是这政事……我只怕添乱了。”

明楼摇头道:“你幼时便对朝政时事颇有见地,怎么现如今还退步了?就这么定了吧,下个月大朝起,便同朕一同上朝听政。”

“臣妾遵旨。”明诚应了。又道:“再过几月,大明宫就收拾好了,一迁宫,地气和暖,你的病肯定便能很快好起来。”

明楼皱眉喝了一口苦汁子。“但愿吧。”

 

未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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