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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诚性转】如意娘05【二圣梗】

首先祝各位小仙女节日快乐!

复健作品,大家不要嫌弃

只是想写写二圣,二圣

如意娘【明诚性转】

 性转性转性转!重要的事情说三次!

明诚性转,高宗武后相亲相爱梗

就要开黑就要外挂

我也不造会写成什么样子【摊手】

大家请不要认真看谢谢

前文指路

 

 

 


 

 

春来柳絮如飞雪,随着一碧天光,洋洋洒洒地似要迷了人的眼。明台穿了一身同柳絮一色的圆领窄袖袍子,戴着小玉冠,一人一马往崇仁坊御史台王中丞府上去。中丞府上的门仆远远地瞧见临江王那匹金鞍皎雪骢,迎上来行礼。明台也不开口,只把缰绳往他手中一扔,往墙边绕去了。

院中有棵桂树,枝冠甚茂,探了四五旁支在墙外。明台寻了这出,轻巧翻了进去。不想落地拍去衣角浮土的功夫,便有三个侍卫样的男子出现,都是青衣皂靴打扮。见是明台,才行了礼,匆匆又不见了。明台还未来得及叹气,锦瑟也来了,同那几个人一样打扮,行了礼开口:“临江王殿下万安。大人恭候多时了。”

明台涎着脸绕着她打转,也讨不了好。片刻到了廊下,王天风正端坐着煎茶,见他来了,不过一拱手。明台不跟他计较,只缠着锦瑟:“今日气暖,龙首渠旁的春柳正是好风光,不如跟我一起去赏赏?你整日管在府里,也闷得慌吧。”

锦瑟道:“惟大人之命是从,不作他想。”

明台被她一噎,只能去烦王天风。王天风却不怕他,只是拈着胡子笑说:“只要殿下你比武能胜过锦瑟,我便将她送与你,这番话月前我就同殿下说过了呀。”

明台又回头去看她。锦瑟同其他死士一般的穿着,面若梨花。就算缁衣素面,她仍然是明台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儿家。

 

其实锦瑟也着过红妆。明台初次见她,就是轻衫罗袖,金钗玉钿,眼角含春。那是他闲来无事在中丞府乱闯撞见的,一旁长安城内的首席教坊伎甄娘被他吓了一跳,手中的戒尺都要握不稳了。锦瑟却是舞完了那曲绿腰,才施施然停了下来。

明台那时想,幸而没打断她,不然那乌木戒尺,打在身上该有多痛啊。后来府中长史赶来,道了这轻狂郎君的身份,两位娘子才行了礼,恭敬起来。明台也就像被赶苍蝇似的赶了出去。

后来再见就只有素衣。大约是学完那曲绿腰了罢。

 

“怎么赢得过她啊!我都学了这些时日了!”明台不甘。

王天风又道:“谋事在人。想来在殿下心中锦瑟也不过尔尔,不然又为何连这些时日也坚持不了呢?”明台忙辩:“怎会!我,我是一片真心!”他一看锦瑟都别过脸去了,又说:“我学!我就不信我堂堂临江王,打不过一个女儿家!

 

 

 

立政殿中的日头总是短些。皇长子年幼不过半岁,正是需要母亲的时候,明诚不免在他身上要多花些心思,饮食起居更是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。稍一走神,连三日未曾见到明楼也不觉了。

倒是两仪殿送来了新制的酪樱桃,配着冰窖里新起的蔗浆。曾晋毕恭毕敬地捧了来,想是疾步而行,玉白面上也挂了几丝红晕:“这是今年新挂的樱桃,圣人想着娘娘喜欢,叫奴着紧送来了。娘娘不妨尝尝?”

既是赐的,自然要尝。明诚谢了恩,又去净手。朱徽茵把鲜酪和蔗浆细细淋在樱桃上,用小银签子取了一颗递给她。曾晋仍在一旁笑着侍奉。

明诚吃了几颗,才道:“有劳您了。陛下今日可好?”

曾晋回道:“昨个四更天才歇下,今早起便又有些头疼了。不过午时就大好了,娘娘不用担心。”

“宣太医了吗,又说是血热?”

“是。太医令开了方子,正用着呢。奴方才来时,圣人还在议事。”

明诚点头。“劳您带个话,就说我晚膳时去看望圣人,请他多保重龙体。”

 

 

 

虽到了春日里,落暮之后还是有些寒气。朱徽茵传了步辇,又拿了一件芽黄的披风来给明诚罩上。明诚让她留在宫里照看皇长子,自己带着露生往两仪殿去了。

明诚下了辇,自有小黄门通传皇后到。正巧王天风从殿中出来,面露疲意。

 “王大人辛苦了,陛下没留用晚膳么?”

王天风规矩行了礼,才起身回道:“想来陛下另有要事,亦或要人作陪,臣不敢叨扰。”

明诚微微一笑:“陛下是怕,快到宵禁时分了,王大人却仍未归家会有危险。不过听闻大人身边有几位能人,想来陛下是不用操这份心了。”

“有劳陛下操心了。臣虽不才,自己手下人有多少斤两,却还不糊涂。”

“大人一向忠心,陛下自然就不操心了。”明诚拢了拢身上的披风。“现在到了春天,又该听狸奴乱啼了。”

王天风答:“殿下既恶狸奴,让御林军剿尽这些畜生,不就万事大吉?”

明诚只道:“倒是好主意。不耽误大人回府了,请便吧。”

王天风行了礼,没看她一眼,转身走了。

 

 

殿内明楼正等着她。趁着宫人们摆膳,明诚让露生把食盒里的粥取出来。食盒底下放了热碳,外面用棉布包着,端出来时白瓷盏还烫手。

明楼净着手,问了一句这金尊玉贵的东西。“什么好东西,命人这样捧着。”

明诚亲手乘了一碗出来。“显德殿的槐花开了,我让人去摘了些,磨成末煮了这粥。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粥了?”

明楼接过碗,摇摇头:“那可不一样。以前花是你亲手摘,粥也是你亲手熬,现在啊,就用这么个东西敷衍我咯。”

明诚不理他,边布菜边说:“最要紧的是这槐花清热凉血,您就快用吧,我让人请了凌太医来,让他说说清楚您这头疼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明楼拉她坐下。“你也用些。这些天事多,没顾得上,想来过些日子就好了。琋儿呢?怎么不带来我看看。”

“天晚了,不好带他出来。您要真想看他,大可以去立政殿看。”明诚别了他一眼。

“这话说的。也不见你来看看我。还得多亏了今儿的樱桃呢。”明楼玩笑道。

“什么好樱桃,甜得腻人,吃得我牙都痛。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。”

“怎么就不喜欢了,我记着上次吃,你还嫌不够甜,非要就着蜜饯。”明楼喝完粥,曾晋又给他盛了一碗。

“……不和你说了。今儿晚上您就别看太久折子了,早些歇息吧。”两人随便用了膳,明诚惦记着琋儿,说要回立政殿。

“我同你一道走。今日事不多,也该去看看孩子。”明楼放下帕子,让曾晋备驾。

这倒是合了明诚的意。“露生,你去太医署跑一趟,就说让凌太医到孤这里来,别遭了空城计。”

 

 

立政殿还生着炭,熏得人暖洋洋的。明楼更了衣,命人把皇长子抱来。不多时朱徽茵亲自把孩子抱了来,笑说:“圣上来的迟,小王爷都睡熟了。”

明楼掀起襁褓看了看婴儿的睡脸。片刻后方道:“那就抱下去吧,别吵着他了。”又道:“朱氏方才一唤小王爷,朕还以为在叫台弟。”

明诚嘴角微扬。“如今临江可不是朝中唯一的王爷了。到底皇弟与皇子,还是不同些。只怕有些人要吃心的。”

明楼倚在引枕上随口道:“毕竟是朕唯一的同胞弟弟了,也不求他建功立业,只希望能平平安安,做个闲散宗室也就罢了。”

明诚取了薄荷油沾在手上,给他揉太阳穴。“臣妾也是这样想。这朝中,总是要上下一心,才好办事呀。”

 

 

凌远匆匆过来请脉。诊了一刻,说是血热上行,又被风扑了,日前用了药,想来无大碍。明诚才放心。这么一来,也到了二更。明楼用了安神汤,先睡下了。明诚披了袍子,同朱徽茵去后殿看皇长子。

半岁大的孩子,睡着醒来没个定数,此时又咿咿呀呀地闹。明诚遣退了乳母,亲自哄着,朱徽茵在她身边亦步亦趋。

“方才圣人来了,没得空与殿下禀报。”

“不碍事。我方才去两仪殿,见着了王天风。”

“那锦瑟……”

“王天风也是无心插柳。只是不知道长公主要知道了,会不会气病。”明诚轻笑。

朱徽茵也笑:“横竖与咱们没什么相干的,成也好不成也罢,殿下都只管高卧就是了。”

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不过孤有了琋儿呀,便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
“殿下自然没什么好怕的。日前梁大人进了一幅琉璃玛瑙围棋子来,琉璃通透玛瑙润泽,十分养眼呢。”

“梁仲春的眼光一向好。之前随手赏了那幅暖玉的,也好些日子没赶围棋了,”她把睡熟的孩子放回床里。“过几日,让梁仲春来见见我。”

朱徽茵叫了乳母进来看护,又搀了她回寝殿。“夜长梦多,殿下还是早些安歇吧。”


未完待续


老二马上上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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