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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诚性转】如意娘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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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意娘【明诚性转】

 性转性转性转!重要的事情说三次!


前文指路tag 如意娘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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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陆

柒 

8(大写八加粗怎么就成敏感词了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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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伍

 

时隔多年,长安城北郭外的大明宫终于建造完毕。几乎是次日,明楼便下了令,举宫搬迁。皇城禁卫军的马队从太极宫玄武门罗列到了大明宫丹凤门宫。宫人们来往反复,将帝后的器具用品一一排布到崭新的宫殿中。

时值盛夏,明楼在大明宫的众多宫宇中,为明诚选好了太液池畔的蓬莱宫。蓬莱宫大气华贵又不失巧思,周围树木繁盛,各色花卉争奇斗艳,衬着静谧的太液波涛,不可谓不是一处怡人的居所了。

 

明楼与明诚与午时一刻乘舆,由甘露殿起驾,出了太极宫,缓缓行过长街,便见朱红的丹凤正门。明诚仰头去看那高耸的城楼,嘴角扬起:“这才扬得我大唐天威,以后凡有使节来唐,需得让他们好好瞻仰这丹凤门。”

明楼笑道:“你素日不出宫,不曾看到,这平日里丹凤大街上,大食人高昌人可是不少。”

“那改日,陛下可得让我上这丹凤门,看看这些异国的子民了。”

明楼哪有不允的。“待你满了百日,庆典之时就来。”

 

 

大明宫地处长安西北,虽说地势高,但总归在长安城中,这气候,总归与在太极宫中也没有多大的差别。秋季尚未到来,烈日犹照,旁人嫌热的节气,明楼的头风却好了不少。

宫中自然是高兴的人多。除陛下圣体渐安外,蓬莱殿又另有一件喜事:四皇子才抓了周,皇后腹中便又有了皇子。

皇后生养得勤,众人也都见怪不怪,总是喜上加喜的事。但坐胎还未满三个月,明诚需要卧床休息,自然是不能听政。只由朱徽茵替她在御殿上侍奉,再回蓬莱殿通传消息。

 

白鹤这日便笑说:“现在宫内宫外,看到朱姐姐都不叫姑姑,而是叫大人了。”

因在夏日里,殿中换下了常用的珍珠帘子,改用水晶石,水晶石成色好的难得,便掺进些异色的琉璃珠子,衬着纱窗里透过的日光,既清气又贵气。明诚饮了一口井水浸过的酸梅汤,皱了皱眉头:“再加些蜜吧,太酸了。”

一旁露生取了桂花蜜来,用小银匙往里头倾了些,搅搅匀。明诚倒是不急着喝了,抚着小腹闲道:“你朱姐姐爱操心。她多心,我才能少操心。”

白鹤怯笑道:“奴比不上朱姐姐玲珑剔透,不能为殿下分忧。”

说话间朱徽茵便回来了。她这几日不着宫女服饰,正经换上了女史的装扮,青纱帽,圆领袍,脚上一双粉底朝靴。明诚望了她一眼,笑道:“大夏天的,看你这样打扮,似乎还爽利些。露生再去取一碗酸梅汤来,多放些冰。”

朱徽茵利落谢了恩,在一旁坐下:“殿下笑话我。我可还记得殿下当初,也是日日穿着青纱袍子,殿下那时的官靴,每一双还都是奴做的呢。”

“你这小蹄子,说你一句,能回十句。”明诚嗔怪地看了她一眼。

朱徽茵收了笑,将头上的纱帽取下来,低声道:“殿下可偷闲吧,这些日子您不临朝,似乎也就真不把朝政放在心上了。过些日子再要临朝,可别又让奴替您找补。”

明诚道:“圣人的身子好了,我自然不蹚这浑水了。”

朱徽茵踌躇了片刻,只说:“殿下也该做做打算。说句难听的,圣人这头风病,只怕难好全,您现在又在孕中,若是入了秋,下起雨来……先皇在时,也是为这病所困,不然那汪贼是怎么起来的?”

“我心中有数。只是若此刻我不放权,只怕圣人以为我贪慕权势。长孙也容不下我。”

朱徽茵急道:“殿下!您难道是怀孩子怀迷糊了吗!现在是什么时候了,圣人若是要疑你,便枉费了您对他的一片心了。圣人不是那样的人。在者,现在您揽权,长孙大人是决计不会阻拦您的。他今日还私下问我您是否大安了呢。”

明诚疑道:“长孙总不会平白帮我,除非他需要我这个挡箭牌……长乐宫那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?仍在病中?”

朱徽茵皱眉道:“昨日我帮圣人整理案前,无意发现长公主上的折子,说是身子已经大好,听闻陛下病情好转,想过来探望。”

明诚往软枕上一靠,冷笑一声道:“好个见风使舵的明镜!病中的人心软,怕是陛下现在只是暂且按下她的折子,待过几日先皇的冥诞到了,就更师出有名了。等到我生产,又要百日后才能动弹,这一来四五个月,不正好给她留了个空子么。她是摄过政的公主,又不曾嫁人,更是名正言顺了。到时候若是大哥再病重……我与大郎几个就只能做黄泉母子了。”

“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!太子年纪小,既然长孙太尉有心帮我们,天时地利,殿下还在犹豫什么呢?”

明诚缓缓地吐出一口气:“太医道我须得再修养些日子。这些日子你还是日日去紫宸殿听政,小心伺候陛下。从我私库里备一份厚礼,长孙叔父的嫡长孙快满月了,你亲自替我送去。”

“奴明白。这些日子,陛下经常与奴提起,说殿下往日在太学时,得上官大人指点,做的文章都好得不得了,说很以殿下为豪呢。”

明诚不应。又道:“这几日热得很,临江府上两个孩子怕是受不住,你去叫于妃带他们进宫来,避避暑。”她停了一停,接着说“将清晖阁收拾出来。四郎平日里没有什么玩伴,正好进宫来,他们堂兄弟好好聚一聚。”

 

 

待明楼再来蓬莱殿时,还未进宫门,便听到一阵嬉笑打闹之声。徐安扶他下了舆,扬声道:“陛下驾到——”

这会方才下早朝,日头还未高升,还有些早晨的凉爽。他本是想来看看明诚,这些日子他头风好转了不少,便更花时间在政事上,甚少到蓬莱殿来。不想明台的儿子明琛进了宫,明琢见了这位堂弟高兴,便唤了兄弟们来,在殿前投壶射箭。明诚看不过来,便让人去太学将太子给叫了回来。此刻一群半大小子,加上各自的保父乳母、随侍的宫人太监,将个不小的前庭站得挤挤挨挨。

明楼看见领头的明琢,便知道是他贪玩了。待众人行毕礼,将脸一板,问着明琢道:“今日可温了书了?你母亲有身子累不得,也不见你去侍奉。成日里只知招猫逗狗的贪玩。”

明琢苦着脸道:“昨日将功课都完成了,给上官先生看了的。今日我看天气好,刚好四弟在,才想着射箭玩的。母后还说,要不是宫里没有合适的马驹子,便让我们去打马球了呢。”

明楼也不是真要斥责他,不过看他每每顽皮,因此总是忍不住要教训几句,此刻便道:“你就知道搬出你母后来!”

这时于曼丽才扶着明诚姗姗而来。明诚笑道:“我道是怎么了,原本热闹得紧,突然就静了,我还道是阎王来了,赶快出来看看,结果没想到啊,是陛下你。”

于曼丽见是明楼来了,便想要先退下。明诚说不必:“都是一家人,有什么好见外的。”

安乐郡主惟瑛满了周岁,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。此刻被乳母抱着也不安生,挥舞着小手要下地。她是皇家现今唯一的女郎君,众人都要格外稀罕些。明楼上次见她,还是在元宵家宴上。此刻也不免心生喜爱,从乳母手中接了过来。

安乐也不怕生,笑着要去扯明楼手中的翡翠串子,于氏赶紧道:“莠娘,不许无礼!”

明楼仍是笑道:“小孩子家,有什么要紧。只是这翡翠太重了些,不衬姑娘家,徐安,去库里挑一串水晶的,一串珊瑚的,来给小郡主。”

明楼抱了会,便又将安乐还给了乳母。于氏已经跪下谢恩了:“臣妾替安乐多谢圣上厚爱。”

“你们好容易进宫一趟,这么点小玩意儿,还收不得了?四郎呢,过来朕瞧瞧。”

明楼明台亲近,儿子们也不分开论序齿。是以都称呼明台长子明琛作“四郎”。他生得倒是很像明台,尤其是眉眼里那股机灵劲儿,同明琢不相上下。

明楼一看便笑了:“与三郎一般大,可朕看比三郎壮实多了。于氏有功。”

明诚在一旁也笑:“这孩子也顽皮,往常见他不显,今日兄弟几个一块玩儿,臣妾瞧他,像极了他父亲小时候。”

明楼点头道:“是了。正经他们堂兄弟几个,该多在一处亲近。这次来宫里,别拘束着,多住些时日。等皇后这胎出来,今后就又多了个可玩闹的兄弟了。”

于氏眉心微簇,仍是恭敬道:“谨遵陛下圣谕。”

 

 

人多口杂,蓬莱殿中明楼对临川王子女的厚待,自然是传到了长乐宫中明镜耳朵里。只是这位长公主脸上并无喜色。

月禾小心道:“殿下勿气,这足以见陛下对临川王殿下兄弟情深啊。”

“这样的鬼话你也信!皇帝这分明是开始防着孤了。他怕孤执了政,会对阿诚与那几个小崽子不利,便要将四郎关在宫里,来要挟孤!他也不想想,皇后那样卑微的出身,若不是孤的苦心栽培,哪里能有今日!”

月禾只得劝道:“其实殿下何须如此执着。小世子是您的侄子,四位皇子也是您的侄子呀。以后谁做了皇帝,您都是大长公主,是他们的亲姑母,都得对您恭恭敬敬的。”

明镜并非不疼明琋兄弟们。只是想到中宫,便十分不喜。“明诚现在能唆使了皇帝同孤离心,将来她当了太后,孤就真的只能做个道士了。”

月禾便不再劝,只道:“奴去给您倒杯茶来。殿下消消气,切莫气坏了身子”

“慢着。你去临川王府,就说我病了,思念侄子。让明台进宫将四郎接回来。”

月禾只当自己听错了。“这……”

“还不快去!”明镜瞪了她一眼。

月禾支吾着出去了。“是,是。奴这就去。”

 

 

 

明台听闻了这事,心里厌烦又不好说出口,只得将明镜的原话写了封折子上到蓬莱宫,连明楼都没告诉。明诚看了折子,失笑道:“长公主愈发糊涂了,她当皇宫是菜市场,皇帝的话是圣旨,哪里有她来拉拉扯扯的份?”

朱徽茵将她扔下地的折子捡起,不禁笑道:“长公主当初摄政的时候,智勇双全,风光无限,叫人何等敬佩。如今,却学起了市井泼妇般的伎俩,可不可笑呢。”

明诚斜她一眼:“你也惯会风凉的。也别太戳脊梁骨了,当心圣人听着。”

“是。”她应道。又说:“那殿下要怎么办?总得留长公主些面子才好。”

明诚随口道:“这还不简单。你去让明台来,接太子去太极宫看看他姑母吧。他折子上说的是‘思念子侄’,可没说思念得是哪个子侄。太子去看她,难道还不够体面尊贵吗?”

朱徽茵笑了:“殿下好谋算。只怕这样一来,长乐宫又要多煎十天半个月的药了。”

“气气她也好,最好是等我出了月子,她再好。这样我也有空些,省的她一个人唱一出戏累着了。到时候又成了我的罪过。”

朱徽茵捂嘴笑道:“真真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。殿下一张嘴,能把活人说死。”

明诚躺在榻上犯困,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,斥道:“还不快去。别传到圣人那儿,惹得他心软。”

 

 

 

长公主一病,果真病了许久。大抵也有上了年岁的缘故,太医说是五内郁结,需要多多休息,不可操劳。这一休息,便到了来年开春。说来也怪,长安春雨多是绵绵不过数十日,今年的春雨,却或磅礴或淅沥,从中元过后持续了一个多月,还未有停止的迹象。

还有一件怪事,便是皇后的胎,人说怀胎十月,算算日子,正应是元月时降生,可都到了二月,还未见发动的迹象。太医诊断,却也没诊断出什么异常。

唯钦天监来禀,长安大雨,主阴,必是会有身份尊贵的女婴降生。应在宫里,人人都说,皇后这胎,必是为公主。

听得多了,明诚只苦涩道:“过去盼了那么久,每胎都不是。如今大喇喇跟我说是,我反倒不信了。”

明楼倒是信了,还十分喜悦。“人说天象最灵验的。必是朕天天口头心头地求上苍,才有了这位公主。我昨天做梦,还梦见自己在树下埋了一坛子酒。去问了翰林们才知道,江南地方,大户人家生女儿,父亲都要在树下埋一坛子酒。可见应验了。”

明诚反倒笑他:“你若梦见了,那就必不是了。连佛寺都没去过几次的人,我若是佛祖,那是决计不给你应允的。”

明楼唉声道:“若是位公主,便出金重修法门寺如何?”

明诚点头:“听说法门寺要迎佛骨舍利,我也出一份,为舍利打造一份赤金佛龛。”

明楼扭头看她,调侃道:“平日看你神挡杀神佛挡弑佛的,不想还是个善男信女。”

明诚叹了口气,往他怀中一靠:“你现在反悔,可也晚了。”

 

到了二月,薛仁贵攻占扶余城,降了扶余川中四十余城,李勣将军又在薛贺水大胜泉南建,斩俘虏三万余人。消息传回京城,圣心大悦,宴众臣于含元殿,并犒赏三军。

明楼喜道:“如此一来,灭高句丽指日可待。”

明诚扶着肚子,也高兴道:“也可一圆先皇之夙愿了。”

阵痛来的突然,明诚顷刻间便握不住手中的金盏。朱徽茵眼瞧着不好,忙掺住了她,一旁随侍的医女上来诊脉,急道:“发动了,殿下是经产,下来得快,还是赶紧挪动吧。”

明楼却道:“不行!皇后禁不得的,你们快去后殿收拾收拾,朕扶着皇后慢慢过去。”

皇帝发了话,宫人们哪敢不从。于是殿后忙乱了起来,底下的朝臣们不知为何,还是有相熟的宫人来悄悄告知了,才知道是皇后终于要生产了。

梁仲春笑眯了眼睛:“战事告捷,公主又要诞生,真是天赐福我大唐啊!”

长孙宥远远地“哼”了一声,一旁的侍郎赔笑道:“您老喝酒,喝酒。”

 

 

 

还未到一个时辰,便见明楼出来了,满面笑容。众人一愣,慌忙跪下。还未行礼,便听他说:“今日实在是个好日子。皇后为朕诞下了一位公主。这是朕的第二个公主。赐封号永昌,赏食邑三百户,赏万金。”

明楼心满意足地封赏完自己刚落草的女儿,便回后殿去看望明诚母女了。徒留殿上一干人等议论纷纷。“刚出世就赏食邑三百户,还不知以后要如何加恩哪。”

“想是为了弥补先头夭折的大公主,宽慰皇后罢了。”

“可不是,只是位公主,封赏厚些,也无伤大雅。”

“这样一来,皇后可愈发如日中天了。” 

“帝后一心,不正是我大唐社稷之福吗?你们没看见,陛下得了这公主,是有多欢喜?”

众人听了这话,回头一看,果然是梁仲春。因他得皇后青眼,平步青云,又算皇后母家,此刻见他在这里,便有什么刻薄话也不敢说了。应承了几句便散开了。

梁仲春见他们散了,心下冷笑一声, 搓着小胡子对一旁的王德俭道:“这些日子,给我牢牢地盯紧了长乐宫。皇后娘娘定是力有不逮,我们可不能给她添乱子!”

 

未完


借梗大明宫词

※本文大明宫相关设定不尽实。史实也不尽实。

武后是真*信佛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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