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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诚性转】如意娘10

只是想写写二圣,二圣

如意娘【明诚性转】

 性转性转性转!重要的事情说三次!

我也不造会写成什么样子【摊手】

大家请不要认真看谢谢

前文指路tag 如意娘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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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壹

 

 

 贰 

 叄

 肆

 

 伍

 

 陆

 

柒 

 

8(大写八加粗怎么就成敏感词了?)

 

夏时雨水多,日头足,上林苑的花儿也开得格外娇艳。这日犹有几丝细雨,更显草叶青郁。朱徽茵给明诚打伞,于曼丽随侍一旁,另有宫人提炉捧香,一行人往那红香绿玉中去了。

明诚向于曼丽笑说:“这几日把你拘在宫中学规矩,可憋坏了吧?正好今日凉爽,也出来松快松快。”

于曼丽穿一身银红宝相花纹样的长衣,松花色的绫纱披帛束在缠臂金内。她面容恬淡,曲一曲膝,道:“皇后殿下赐教,是妾的福分,何来厌烦之理。”

明诚笑着指了一朵盛开的粉白芍药,就有宫人上前去用竹剪绞了,拿湿绢子拭了浮尘,奉了上来。明诚拈起来,招手让于曼丽到跟前,将花戴到她鬓边。

“宫里与外头不同,规矩自然多些,这时候你记牢了,将来能受用一辈子。”

于曼丽扶扶头上的花,谢了恩,又退回去一步。明诚点头道:“你是明白人。临川王府没有主母,你过去就是当家人了,进退适宜,自己要把握好,别丢了陛下与孤的脸面。”

于曼丽又应了“是”

脚下青石板沾着雨水,走得久了,连丝履上绣着的鸾鸟都洇湿了一块。于曼丽低头看着那翟鸾口里衔的碎玉,忽然就听明诚说:“怎么你往常见明台,也是这般不言语么?”

她抬起头来,发觉明诚身旁只余下打伞的朱徽茵,其他宫人已不知所踪。她请罪道:“妾一向不善言辞……”

明诚打断她:“锦瑟,你有今日,既是你的福气,也是王大人的抬举。你若想舒舒服服地当你的王妃,就别忘记自己的长处。”

于曼丽正欲说话,就见明诚一摆手,她只得低下头去。

“明台孩子心性,现在是把你放在心上,日后呢?你不会与他一般天真,以为他会一辈子一心一意吧?”

于曼丽也不顾雨水会洇湿衣裙,一言不发地跪下。明诚伸手抬起她尖巧的下巴,让她看着自己:“锦瑟,回答孤。你是这样想的吗?”

于曼丽看着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。皇后虽然青春,但确实不像她拥有着娇艳欲滴的容貌,但她有君王的恩宠,有傍身的皇子,有为她卖命的大臣,有忠心耿耿的奴仆。而她于曼丽,锦瑟,虽然穿上了这身蜀锦的宫装,成了未过门的亲王侧妃,却仍然在宫中仰人鼻息,战战兢兢。

皇后仍旧带着笑看她。而皇后的笑意,不过是因为她还持着身份,不愿意与她一介妾室计较。

皇后又问了她一遍:“锦瑟,告诉孤。你有信心,让明台永远都宠爱你吗?”

锦瑟俯首行礼:“殿下,锦瑟知错了。”

明诚背手看向身边的一株玉簪花,摘下一朵将开未开的,在朱徽茵的发髻上比了比,又嫌不好,拿玉簪花在她手中一松,便落进了泥里。

“锦瑟,你觉得皇室的女人,立身之本为何?”

锦瑟仍旧跪在石板上。“回殿下,锦瑟愚钝。望殿下不吝赐教。”

明诚的声音自她头顶上传来,仍带着雨气而来微凉笑意。

“花无千日红。你说都是孤选的花儿,为什么那芍药就能留在你头上,而这玉簪,却掉进泥里了呢?

“因为这芍药合衬,配得上你王妃的身份,而玉簪色白,不吉利,花骨朵儿又小,朱氏戴着也不好看。

“至于怎么让这芍药配得上你的身份,怎么让这芍药讨我的欢心,就是这花儿自己的事了。”

明诚话锋一转:“当然,花儿嘛,再怎么美,也不过戴上几个时辰,毕竟这满园春色,尽在彀中。但是如果这花儿会结果,那又另当别论了。”

锦瑟对上她的眼睛。

“一株会结果的花,她就不是花,而是树,她能结果了,自然会有人给她浇水施肥,为她遮风挡雨。明白了吗,于氏。”

于曼丽稳稳地行了一礼:“妾谨遵皇后殿下教诲。妾一定会好好孝敬密阳长公主,为临江王府开枝散叶,不让王爷分心。”

明诚双手将她扶起来,亲昵如寻常姑嫂:“所以我一见你就喜欢,因为你聪明,同你说话呀,不费劲儿。”

于曼丽笑笑,她眉目艳丽,笑起来更是别有情意。明诚拍拍她的手:“明台会喜欢你多向他笑笑的。等你同他熟悉了,就知道他喜欢什么了。”

于曼丽乖巧答是。

 

 

临江王纳侧妃的吉日,正好选在元宵节。于妃的花轿自城西出来,虽不能用正红,却也是用了极相近的妃色,红妆浩浩荡荡数十里。长安城内各大小街道,都挂满了各式花灯,饰以同心结,寓意临江夫妇永结同心。

于妃的婚服青质连裳,礼衣重叠有六层之多,镶满珍珠琉璃。带九钿花钗,翟九等,以扇覆面。明台傻笑着立在堂中,待新妇走过来,赶忙过去扶了她,两人在明楼明诚面前。

明诚笑着催他:“快念扇诗啊,大家等着看新娘呢。”

明台这才看向于曼丽手中的素白纨扇,上面用簪花小楷誊写着几行字。明台清了清嗓子,便念:“火树银花合,星桥铁锁开,灯树千光照。明月逐人来。游妓皆穠李,行歌尽落梅。金吾不禁夜,玉漏莫相催。”

明楼抚掌笑道:“倒是应了今日,元宵佳节,朕得佳媳,天赐良缘。”

于曼丽移下扇面,盈盈一笑,夭桃秾李。

 

 

只是临江王大婚的喜气还未散尽,朝堂上便传来了不和之音。显庆十年时句丽与百济联军攻新罗,新罗遣使乞援于唐,明楼遂先后派兵出击高句丽和百济。这几年来,便断断续续时燃战火。去年八月,大将苏定方率水陆大军船队与百济守军展开激战,于熊津江口大胜。二月时派往新罗的军队却节节失利,刚刚惨胜。一时士气低迷。消息传回长安,众臣也是议论纷纷,接下来该派谁领兵,又该如何行军布阵,诸如此类。

所幸刘伯英将军还十分稳得住。到三月时候,战报也颇有些好消息传来,明楼的头也没那么痛了,只是还是不能放得下心。

 
 

明诚虽不能明着干政,但明白领兵的大将都是知根知底的沙场老将,堪当大任,所以时常来劝慰明楼。只是近日时气不好,明琢受了凉,咳嗽了两三天,她顾着孩子,都没往两仪殿去。

因此徐安急急忙忙地往立政殿来时,明诚十分吃惊。徐安自小进宫,性子最为稳重,为何竟疾步赶来,失仪至此。

明诚见他“扑通”跪下行了礼,还未叫起,便听他说:“殿下,高句丽战局吃紧,陛下竟有亲征之意,殿下快去劝劝吧!”

明诚一惊,手中盛着梨汤的金盏便砸在了地上。

 

TBC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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