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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诚性转】风情未解02 现代AU

 性转!!性转!!性转!!重要的事情说三遍!

现代AU就是想知道在和平背景下不用出柜了楼诚二人是怎么生活的,都是我的脑内世界都是我的臆测

为甚!为甚我写现代的背景也搞得像民国的口语!为甚!!!

02

第二天是大年初一,虽然昨夜闹得晚了,全家也都挣扎着起了个大早,吃点稀粥,准备祭祖。明镜虽然不信鬼神之说,但对父母祖宗,也是一分礼也不缺。于是还是按照旧时样子,上香撒酒,贡茶烧纸。

收拾完了还是得去拜年。明家虽说家大业大,常有来往的却不多,明镜也就打算去看看明堂,旁的交给明楼明诚料理。

新年穿新衣。明镜挽了头发,换了一身苏州老家年前送的暗紫色旗袍,款式中规中矩,质地和绣工都是一等一的,配上翡翠领针,十分气派。明诚倒是也有一身,就是她嫌旗袍束手束脚,乐得不穿。明镜拖了她手臂上楼,还要数落:“平时上班就穿得像个男人,我也不说你了,今天是大日子,不体面点能放你出去?”当家的发话,明诚也只好随着她折腾。

这一身是银蓝色的,款式一样,色调虽然冷,在冬日里倒显得十分富丽。明诚想着外头的天气,心里说早知道多穿一件保暖内衣,但是旗袍可着身量做的,穿多了塞不下,开叉又高,伸出腿去都凉飕飕的。但她还是乖乖地梳了头,戴了钻石耳钉,拿了小手包下楼了。

两个爷们简单,马甲西装大衣。明镜拉过明台看了看,说:“当初给你做还说不要,你看穿起来多精神。”明台少年心性,自然是美滋滋的,明诚笑他:“怎么这时候不说资本主义糖衣炮弹了?”大学生噘嘴不说话了。

明楼看看表,过去刚好吃午饭,便给明堂打了电话,报备了一下。

路上倒是不堵。到了之后发现明堂家里十分的热闹,摆了两桌的麻将牌,太太们轮流吃饭,务必做到不冷场。大抵是正月,金银富足,手上颈上都是亮闪闪的,并且一水儿的旗袍,横竖开着暖气不怕冷。明台小声说:“嚯,整的跟时代剧cosplay似的。”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口音。明诚转了转手表,倒有些庆幸这样穿来了,还好不突兀。那些姨奶奶虽好心,却一个比一个嘴碎,调侃这一门功夫上是十分的厉害,就是明楼也不敢随意招惹她们。明堂小女儿招呼她们吃饭,她妈妈还要从麻将桌上探出头来大声说道——这位太太是有名的伶俐泼辣——“阿诚多吃些!看你瘦的!明楼最近皮痒痒啦把你喂成这样!”明台也跟着打趣,被明楼一巴掌拍了头,又被阿诚的小鸡腿塞了嘴。明镜跟明堂聊得开心,并没有空解救他。

吃完饭一位舅妈喊明诚过去凑一脚,“三缺一啦”。旁边人拉了拉她的手,笑着嚷道:“可不敢叫阿诚打!他们家的惯会扮猪吃老虎!”

“都是明楼教的不学好!还是叫阿镜来打吧!”

明镜笑着摇头过去坐下,接过帮佣递过来的暖水袋放在大腿上:“说好了,你们三家不能就坑我一个!”

 

 

明楼出去接了个电话,进来就对明诚使了个眼色。明诚点头,去输得高兴的明镜那里撒了个娇:“大姐,这里闷得慌,我和大哥出去走走,晚饭就在外头吃了。”明镜只当他们小两口要出去浪,满口说好,又说公司放假,晚上不回来也行。明诚尴尬地挠挠头,脚下生风地走了。

  
  两人裹了大衣走到外头。下午两点,天就阴沉沉的。还是明楼开车,明诚问他:“汪曼春,还是大东亚?”
  “大过年的,日本人也不好来扫兴啊。”
  “我想也是。”明诚抿嘴点头。
  “既然这样,”她又开口,“你拐去老凤祥取一下我订的珍珠项链吧。”
  明楼挑眉,“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珍珠了?……哦,给汪曼春的。”
  明诚白了他一眼,说他贵人多忘事。“什么时候我走了,看你怎么办。”
  明楼空出右手去拉她,“走,你走去哪里?”
  明诚笑笑不说话。
  

 
  汪曼春现在在自家的证券所,有财政厅的叔叔罩着,也算春风得意。不过自打明大少爷去年回沪,汪大小姐就熄了一半做女强人的心,转而要和师哥再续前缘。
  汪曼春比明诚大一岁,长相艳丽,手段高明。她与明楼算的上青梅竹马,虽然年岁颇有相差,但明楼那时师从汪芙蕖,一来二去看对了眼,就谈了场世家子弟不可少的“轰轰烈烈”的恋爱。不过好景不长,东窗事发,汪曼春被明镜扔了一脸自己绣的并蒂莲手帕子,明楼吃了一顿有生以来最重的家法,第二天就被送去了法国。两人就此分开,一面也没见过。

 

 

近几年汪家和日本大东亚企业沆瀣一气,投机倒把,明里暗里地和明家作对,明镜懒得理睬,又嫌苍蝇声音恶心,三令五申地把明楼叫回来收拾。明楼不好让大姐一人扛着,才放下法国的悠闲日子,带着阿诚回来。一整理才知道,明镜不屑于下流手段,竟被钻了不少空子,大东亚虽说有生意往来,可也是笑里藏刀。他回来与汪曼春见的第一面,听出她对明家的恨意与歹毒,以往若说仅存有一丝怜惜之意,此刻也是半点不剩了。

为了达到目的,要利用汪曼春,还要向外界给出错误信息,让他们以为有机可乘,好让敌人为自己所用。商场如战场,真是一步都大意不得。

明楼侧头看看明诚,还好,我有她陪着。

 

 

汪曼春打电话说约在凯司令咖啡馆,明楼在几条街外把明诚放下,自己去同汪曼春喝茶。明诚随意进了另一家空荡荡的咖啡厅,用大衣裹紧了身上招摇的旗袍,点了一杯曼特宁,掏出手机来给梁仲春打电话。

 

 

汪曼春一身红色大衣,黑长直恐怕是新发型,衬上艳丽的妆容,活脱脱一个大小姐。当她看到明楼特意给她挑选的珍珠项链,更是满面桃花,一幅恨不得马上嫁给他的样子。两人粘着说了不少话,倒是明楼还记得明诚一个人呆在咖啡馆,说天色不早,明镜让回去吃晚饭,横竖该套的话套到了,该放的水也都放完了,也该功成身退了。其实是他对着汪曼春的大红色唇釉老觉得瘆的慌。

他把汪曼春送回家,在门口和汪芙蕖略略寒暄几句,语气老透着几分不得已的苦衷,又送走一份备好的礼盒——明诚准备的,估摸着是保养品,这才开车回头去接明诚。

 

 

谁知进了阿诚说的咖啡馆,倒见她对面坐着一个小开。油头粉面的,年纪还轻。明诚明显是在撩人,脸上挂着十二分的笑,还是办公室里都看不到的那种,大衣也脱了放在一旁,细腿一翘,鞋尖晃晃荡荡。明楼心中警铃大作,喝住了那小开去抚阿诚搁在咖啡旁纤若白玉的手的动作,把两人吓得都一哆嗦。

“一会不见你,手脚倒是够快!这又是哪家的公子啊?“明楼倒是疾言厉色。

明诚冷哼一声:“我和哪个男孩子聊天,用得着你来管!“

明楼随手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票子来按在桌上,用力拉了她的手就往外走。也不管她一路喊疼。到门口明诚总算挣脱,走回来拿了落下的大衣,又冲着傻站着的公子哥娇娇一笑:“林小哥,下次见啦。“才施施然走出去。

 

 

 

上了车明诚先笑了:“你猜他是谁?“

明楼发动车子:“大东亚的人?“

“那边一个老股东的儿子,姓小林,不过他老子入乡随俗,只爱说自己姓林。之前和平慈善舞会上见过的。“

“就说你怎么跟谁都聊起来。可利用?“

“可利用。至少是现在。“

“……我刚才,有没有弄疼你?“明楼有些迟疑地问。

明诚猛然一听觉得这话怎么这么别扭,一会才明白说的是手腕:“你自己用多大力气你自己不知道?我也不是那些细皮嫩肉的那谁。“

“那谁?谁?这手是长在你身上,我才这么心疼的啊。“明楼笑着去揪她耳朵,却发现耳钉不见了。”耳钉呢?今天才戴第一次就丢了?“

明诚意味深长地笑笑:“丢啦,丢小林先生口袋里了。“

明楼失笑:“真有你的。大姐问起了怎么说呢?“

明诚噘嘴:“大姐才不会问呢,她兴许以为是你弄丢的。“

明楼一想也是,锅都是自己背。又见明诚把两只手搭过来轻轻摇他小臂:“耳钉子丢了,大哥给不给买新的啊?“大眼睛一眨一眨的,和小时候要糖吃时一模一样。

“……买,买!“

 

 

回家时天已经黑了,却只有大姐和阿香一个人。“明台呢?“明楼觉着屋子里静得慌。明镜看着电视,摇摇头:”刚才也不知怎么了,放着电话响了几百声不接,看了条信息却又跑出去了。应该是老同学找他玩呢,放他去。“

皇帝不急,他俩也乐得不管。年假得来不易,还是自己找安生的快活。

TBC

大家给我反馈好吗!骂我也行!也可以教我怎么上阿诚姐姐!我一high就会写的。。。【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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