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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诚性转】如意娘03【二圣梗】

只是想写写二圣,二圣

如意娘【明诚性转】

 性转性转性转!重要的事情说三次!

明诚性转,高宗武后相亲相爱梗

就要开黑就要外挂

我也不造会写成什么样子【摊手】

大家请不要认真看谢谢

前文指路

 



 

 

 

元月初一,接受了百官朝拜,四方仪表,帝后就回到后宫自在取乐。明诚取下金冠,让朱徽茵给她通头,又挽起来成一个堕马髻。正润手时,她问道:“方才似乎没见着台弟?”

明楼吹着茶盏的热气:“他最近野着呢,轻易见不到人。前日大姐说要给他说亲,又生起气来,几日不回宫了。”

“他还小,正是玩心重的时候。”

“都束发了,还小呢。依我看,倒是真该给他娶妻了,也能有人看着他。”

“看中哪家小姐了?”

“似乎是程侍郎家的嫡长女,左仆射的妻侄女儿。听说是个美人胚子。我是没见过。”

明诚抬眼一笑。“要是让你见着了,哪里还有小弟的份?”

“你个促狭鬼,又来取笑。不过你也放眼挑挑,样貌好脾气好的,配得上幺儿的都相看相看。”

“知道啦,我还能不放在心上?只是千金难买心头好,终归要他自己喜欢,这日子啊才能过下去。”

 

 

 

冬日夜长,外头又冷,歌舞也无甚趣味,就在内殿榻上铺了毛皮毯子,又围了锦被,手里抱了小金暖炉,红泥小炉里热着酒。明楼明诚两个玩双陆、赶围棋儿,让宫人们也围在一旁玩耍。

“哎,又输了,没劲。”明诚一看自己的白子走了死路,就要耍赖。明楼伸手一捏她的鼻尖:“愈发小家子气了。”

明诚随手抓一把盘上暖玉的黑白棋子,就往底下撒去。“什么破旗,孤赏给你们了!”宫人们错声喊着“殿下千岁”,忙把棋子拾了个干净。明楼摇头笑着,也抓了一把案上的金花生金瓜子,让他们分了。随即挥挥手:“夜深了,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
地上零落着投壶、箭矢、叶子牌、骰子、铜板等物,悉悉索索,宫人们也不收拾,赶紧退出殿去。

明诚托腮看他又坐下来,便把自己剩的半盏蜜酒送到他唇边。明楼一仰脖喝净,亲了她香腮一口,搂着往寝殿去了。

 

 

 

过了两三日,明台便进宫来给明诚请安了。明台是先帝的遗腹子,母亲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,还为了救落水的明镜溺毙了。明镜感激她,又可怜明台,把他接到身边照料。去年明台封了临江王,出宫开府居住。明镜除了道观与宫里,也时常去他府中小住。

明台虽聪明,但十分顽劣,京中人无不闻之色变。只是最近乖巧了许多,还常往御史中丞王天风家里跑。明楼抓住他问过几次,他说是跟王天风学武了,下手一试,还真长进了几分。明楼便不再过问。

 

明台行礼道:“皇后殿下万安。”朱徽茵忙把他给扶了起来。

明诚叫他在身边坐下,让他喝茶吃果子。“过了年,又长高了。给你做几件新衣裳好不好?”

明台说不用。“大姐做了许多,我都还没穿过呢。”

“给你做再多也不嫌的,出了府去就是滚一身泥,扯几个洞,还能叫你穿补过的?刚好下头供了好缎子,还有新猎的毛皮,我也不给你做了,你只把料子领回去,叫你们管家给你做。”

明台笑着应了。“大哥不在?”

“你还知道你大哥?今日外头议事去了,怕是不得空见你。”

“我才不想见他呢……”

明诚作势要打他,明台撒了个娇道:“哎呀好姐姐,我是看大哥辛苦,要见了我,又要生气。”

明诚叹气。“大哥还能害你吗?你也学学好,成日招猫逗狗的,成何体统,看哪家小姐还敢要你。”

明台“哼”了一声。“这从来,只有我看不上别人的份儿,哪里有别人看不上我的份儿?”

明诚若有所思:“那你给我说说,你看上谁了?”

明台竟踌躇了一下。“没有!我堂堂临江王,哪里能随便看上什么人哪!”

明诚笑道:“是,是。我们小王爷器宇轩昂,自然眼界高些。”又柔声说:“姐姐的意思是,无论你看中了哪家姑娘,都要来同我说,切不可意气用事。只要你不祸害人家姑娘,姐姐向你保证,你将来的王妃,一定是你中意的那个。”

明台脸上有几分喜色:“诚姐说好了,不许骗我!”

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明诚信誓旦旦。

明台得了她这空口许诺,竟也十分开心。只是似乎记挂着什么,饭也不用,急着出宫去了。明诚也不拦他。

 

 

朱徽茵上来接过露生手里的错金牙梳,吩咐宫人们都下去。“小王爷往中丞大人府上去了。”

明诚把玩着膝头的一幅白玉如意,闭眼问:“陛下呢?”

“陛下还在议事,殿下不用担心,已经召了晚膳。”

“今儿瞧明台的样子,估计是心里有人了。他还老往王天风那里跑。你说是为什么。”

“妾不知。总不能是看上王大人了吧。”

“是啊。王天风无妻无子,也没有侍妾,粗人一个,能有什么钩着明台天天地往他那里去?”

“殿下的意思是?”

“我让你把那匹银红的宝相花缎子一起送到明台府上,可办好了?”

朱徽茵点头。“按照娘娘的吩咐,放进最底下了,管家怕是会以为宫人不小心放进去的。”

“王天风虽然一向忠心……”

“殿下今日和小王爷那样保证,要是小王爷真来求殿下……”

明诚抬眼一笑。“他要真有那样的胆子,孤便成全他又如何?”

“殿下自然是有办法的。只是长公主那里……”

“大姐年纪也大了,正当颐养天年才对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说道颐养天年,听说前日,田太尉雪天乘轿上朝,轿夫脚上打滑,磕了他老人家的脑袋?”

“是啊,据派去的太医说,大人怕是磕的有些重了,禁不起劳碌了,陛下恩准他返乡养老呢。”

明诚一笑。“所以人家说,不是金刚钻,不揽瓷器活。对了,听说梁夫人产后畏寒,你挑些好皮子,并几幅宝石头面,赏给她吧。”

“殿下仁慈。”

 

 

 

春分的时候,立政殿里终于传来了好消息:皇后又一次有了身孕。

然而有着小公主的夭折在前,立政殿的宫人们更加小心翼翼起来,生怕出什么错漏。朝堂上百官先是一喜,又是一惧。喜的,自然是皇室的开枝散叶,而惧的,是怕自己像之前的十三个同僚,一步踏错。

明楼和明诚自然也重视,明镜只有更重视。明台刚刚外派巡视河道,她此刻满心满眼地,都是未出世的皇侄。

凌远不得不忙碌起来,三日一请脉,脉象要平和还好,要是不平和,光密阳长公主就够他头痛的,只得把他的师弟赵医丞也叫来帮忙应付。小赵太医虽然年轻,但头脑灵光,应承这些贵人们,比他周到得多。

如此周密地照料着,明诚终于在次年正月,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儿子。

皇长子与他一出世就病怏怏的姐姐不同,十分康健活泼,哭声洪亮。明楼十分喜悦,给他起名叫“琋”,是他珍贵的头生子。

明诚也高兴,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。明琋出生,虽然只是个开始,但已经是个不错的开局——他是个男孩。

明楼已近而立,成亲也有十多年,后宫却一无所出。后来立明诚为后,宫中更是只有她一人。这让期盼皇嗣的众臣十分焦急恼怒,也上了许多的谏言,更是明里暗里地暗示明诚,让她以表大度,主动开口选妃。明楼明诚只作不闻。

如今皇长子降生,虽然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,但是身份尊贵,不言而喻,也就能够堵住那些大臣的嘴。

 

 

明诚靠在枕上,怀里是熟睡的明琋。孩子刚出生不久,皮肤还是嫩红的,眼睛没睁开,眉毛也淡得像没有一样。

明楼下了朝,换了衣服才走近床边。“怎么了,这么看着你儿子?”他笑道。

明诚理一理襁褓。“公主的样子我还记得。你看,明明是一个母亲生的,他跟公主,怎么长得一点都不一样?”

一提到那个孩子,明楼也静下来,还探头去仔细看了看,才说:“一个皇子,一个公主,怎么会长得一样呢?”

明诚淡淡道:“你和大姐,长得就有几分相似。”

明楼也不反驳她。“你想公主了,等出了月,我就陪你去看她,好不好?”

明诚摇头,又低头看熟睡的孩子。“不去了,让她睡吧。”

 

 

TBC

怎么感觉又有flag

大家说说话呗,有意思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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