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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诚性转】如意娘02【二圣梗】

只是想写写二圣,二圣

如意娘【明诚性转】

 性转性转性转!重要的事情说三次!

明诚性转,高宗武后相亲相爱梗

就要开黑就要外挂

我也不造会写成什么样子【摊手】

大家请不要认真看谢谢

本章小标题:阴谋论

 

 

御史台、大理寺并掖庭局秉雷霆之势而下,很快就把整个长安翻了个底朝天,涉事宫人共六十八人,官员十三人,家眷亲属不计。难得的是证据齐备,上下顺畅,不过月余,该处死的处死,流放的流放,收监的收监。一时众臣都战战兢兢起来。

 

“圣人的意思是,那六十八个宫人,如何处置,全凭娘娘。”朱徽茵低声说。

明诚午膳刚过,正是困倦时候,在榻上只手扶额侧躺着,一旁小宫女用美人捶给她捶腿。

过了片刻她方道:“圣人用心良苦。传孤懿旨,那六十八戴罪宫人,分四批,于永巷内杖杀,以儆效尤。”

朱徽茵恭敬答道:“妾领命。”

明诚道:“记得吩咐,黄土铺地,免得血迹风干不好清洗,有碍观瞻。行刑的时候,不许捂住罪奴的嘴,叫得越大声越好。”

朱徽茵行了礼,匆匆退下。明诚笑看向脚边的宫女:“你的手倒是稳。可是那天去膳房要杏仁茶的宫人?”

小宫女跪下:“正是奴婢。”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奴婢粉荷。”

“俗气。得改。孤替你取一个,叫露生吧。”

那宫女忙叩首。“露生谢殿下教诲。”

明诚满意点头。

 

 

晚间明楼过来用膳。膳毕漱过口,只见他卖弄似的从袖里掏出一包什么来。明诚接过,不过是寻常油纸,一丝花色也无。打开来看,却不由得笑了:里头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酥糖,二指宽,四块花生的,四块芝麻的,拢共不过一个手掌。明楼看她拣了一块花生的咬了一口,笑说:“难得没牙伯的酥糖还开着,就买了一些。你从前就喜欢的。”

明诚把咬剩的半块也放下,连着纸包往他怀里一塞,也不管糖屑碎了龙袍一身。“出宫去哪儿了?也不带上我,就拿这劳什子来糊弄。”

明楼把那剩下的又拿起来塞自己嘴里。“批折子累了,就去城根底下逛了逛,想着你爱吃这个,又绕路去买的,连马都没有,走了小半个时辰呢。”

“是是是,您是这天底下第一金贵人,行了吧。”

明楼赔笑。“不敢不敢,我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给娘娘磋磨了吗。”

明诚得意一笑,把身子靠在他怀里。明楼揽着,说:“累了?不如洗漱了进去歇着。夜里凉。”

明诚望向窗外翠竹:“夏天也快过了。昨儿打发人送过去的醋芹,还合胃口吗?南边的新方子,格外清爽些。”

“用了,倒是比山楂要开胃些。若还有,就送一些去太傅那里,听闻他年纪大了,用饭也不香。”明楼抚着她的手。

“我知道了。明天就让人去。天气热,也不必来谢恩了。”

明楼点头。“是这个理。”

“今天你让人来问我,那六十八个宫人怎么发落,我让处死了。”明诚抬头看他。

“我知道啊。”

“可是你后来又让朱徽茵加了一句,‘余等家人无辜,不可罪及’,是什么意思?”

明楼慢慢地说:“你统率六宫,施威,是不错。可是加恩,更不能忘。虽说那些人死不足惜,可在外人看来,只会嫌你这个皇后不够端庄大度,像那些‘黄土铺地’的话,也是你说得的?”

明诚不甘。“你要做个宽和的主君,可压不下后头那些人。让人家怕我,总比谁也不怕好吧?”

明楼已近而立,笑起来沟壑渐生,鬓边也悄然生出一点斑白来。“我希望你当一个母仪天下,德行出众,受万民爱戴的皇后,而不是一个狠辣卓绝的妖后。你是我的妻子,是要与我同葬的人,你的名字,就是我的名字。”

“阿诚明白了。以后不会冲动行事了。”明诚赖在他怀里,笑容恰恰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妇,望向她以托终身的夫君的样子。

 

 

 

 

长安城中光禄巷,刑部尚书府邸。

梁仲春刚下轿,就见管家急哄哄地要让他进去,说是贵客到来。

他在刑部坐了一天,浑身都僵了,没好气地说:“是谁啊,这个时候来,本官都乏了。”

管家说:“是朱大人!”

梁仲春不紧不慢地迈过门槛:“是御史台的朱大人,还是京兆府尹朱大人啊?”

“都不是!是皇后身边的朱大人!”

梁仲春一听就给了他一下。“混账!怎么不早派人来叫我!”撩着衣摆子就奔进正堂去。

 

 

果然是皇后身边、一张笑面的朱徽茵。梁仲春做了个揖:“您贵安啊?”

朱徽茵行了万福:“托梁大人洪福,好着呢。”

“您请上座。快看茶!”

待朱徽茵把茶盏放下了,梁仲春才开口道:“这个时候,您不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,到寒舍来,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见教啊?”

朱徽茵客气一笑:“您是圣人的左膀右臂,又担着刑部尚书的重担,之前小公主一案,也多亏了您……皇后娘娘,也时常向圣人夸您呢。”

梁仲春忙道:“不敢不敢,圣人乃天之骄子,文治武功,臣不过在其位谋其政,是圣人英明啊。”

朱徽茵点头。“话虽这么说,您从娘娘进宫,明里暗里也多次为我们娘娘说话,娘娘都记着呢。这不是要到年节了么,听闻您妻儿都在江夏,便特特命了人护送他们上京来,好与您团聚呢。大人觉得好吗?”

梁仲春大喜过望。明诚这是要松手,把妻儿送还与他了。他当即下跪:“微臣叩谢皇后娘娘仁德!皇后娘娘体恤臣下,实乃万民之福!”

朱徽茵站起来,也不避让。等梁仲春谢完恩,才搀起他。“大人记恩,那是最好不过。日后若是有什么事,还望大人多多帮衬。”

梁仲春小眼一眯。“那是自然。皇后娘娘若有吩咐,臣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!”

 

 

送走了朱徽茵,梁仲春才敢长出一口气。管家上来伺候他更衣,道:“老爷其实不必如此毕恭毕敬。”

梁仲春说:“你懂什么。我怕的是她这个小蹄子吗?我怕的,是皇后。”

“按理说,皇后出身低贱,公主又夭折了,除了圣人的宠爱,也无所依仗啊。而圣人正值盛年,只怕很快就该纳新妃了吧?”

梁仲春冷笑一声:“你这狗头,说的还有三分理。可是你别忘了,汪氏是怎么满门灭尽的。”

管家一下不敢说话了。

“出身低贱,长女夭折?这话你要敢说第二次,第二天我就把你的狗头挂到城门上!圣人做事,自有他的道理。皇后无所出,只是眼下。这太子,一定会出自皇后腹中。圣人最恶外戚干政,好不容易肃清了一门,会重蹈覆辙吗?你明天就给那些个老匹夫说,上书奏请纳妃的事,我是不会做的。我还要奉劝他们,眼睛擦亮一点,别捧着野鸡,就当凤凰!”

管家跪着,已经汗如雨下。

梁仲春摸摸胡子。“皇后出身不高,这一点,就偏偏投了圣人的意。皇后无所依靠,只有圣人的宠爱,才会对圣人忠心耿耿,才会万事以圣人为先。可是我看,皇后也并非池中物,待有来日,我要扶上一扶,看看我们的皇后殿下,能飞到哪儿去!”

 

 

 

汪芙蕖处斩的消息不知为何传到了废后那里,据看守的宫人说,汪氏成日咒骂明诚,言语恶毒,难以入耳。明诚听闻,只吩咐说:“废后要咒,就让她咒。本宫还怕她一介废人不成。”底下人也极明白,往汪氏喝的水里,放了盐。一日日的,汪氏嗓子废了,也喊不出来了。

明楼要赐死汪曼春的旨意刚传下来时,明诚诧异了一下。曾晋解释说,有人在废后被褥里搜到了稻草人,上头写着是圣人的生辰。此等大罪,按宫规应当处死。

曾晋说完就去冷宫宣旨了。明诚私下只和朱徽茵说:“汪氏爱大哥至深,真要诅咒,也该诅咒的我。”

朱徽茵道:“厌胜之术,当诛九族。自然是诅咒圣人,能处置得更快些。”

“是了。其实何必。孤都已经不介意了。”明诚抬头看她。“你呢?”

朱徽茵摇头,耳上的猫眼坠子熠熠生辉。“殿下不介意,妾自然也不介意。”

 

 

 

谁知过了半日,曾晋又过来了,一脸难色:“汪氏不肯自裁。奴婢命人抓住她,都被挣脱了。”

明诚道:“你合该去问陛下!到孤这儿来有什么用?”

曾晋跪下说:“陛下这会儿只怕在议事呢。请殿下出出主意吧。”

明诚叹了口气:“既如此。朱氏,你跟了公公去看看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多谢殿下体谅!”

 

 

 

朱徽茵回来时,明诚正命人弹琴取乐。

她跪下行了大礼:“废后汪氏已伏诛。”

“那就好。你抬头。”

琴师弹奏的,是一曲《高山》,意境倒是十分幽远,衬得椒墙内室空旷幽寂。明诚从袖中掏出一块素帕,蹭去朱徽茵额角上一个暗红血点。

“疼吗?”她问。

那滴血想是汪曼春溅上去的,朱徽茵一时不察,已然结斑变硬,擦除时自然要些力道。“不疼。疼的,是汪氏。”

“你还年轻,大把时光任你挥霍。可是汪氏,不久就会变成白骨。现在解气了吗?”

“妾从来没有气。”

“你是聪明人,知道怎么样才能活的更好。孤准你三日假,你父族的坟,也该好好修一修了。”

“谢殿下。”

明诚又说:“你是聪明人。聪明人,总是活得格外久些。夜莺,去吧。”

朱徽茵无声地行了一个礼,退下了。

 

TBC

以后要高冷地发文,毕竟你们辣么高冷

再说一遍:大家看的开心就好。我不是考据党而这个也不是唐史。其他意见请随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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