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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诚性转】如意娘01【二圣梗】

如意娘【明诚性转】

 性转性转性转!重要的事情说三次!

 

明诚性转,高宗武后相亲相爱梗

就要开黑就要外挂

我也不造会写成什么样子【摊手】

大家请不要认真看谢谢

 

 

永徽元年十一月朔,是明诚册封皇后的好日子。

女官朱氏同一众宫人为她匀面上妆,梳宝髻,戴十二树花钗。着深青祎衣,遍绣五色翔翟。朱徽茵仔细给她系上蔽膝与白玉双佩,又问:“殿下可有什么不适之处吗?”

明诚摇头。“就是有些乏。倒碗茶来吧。”

朱徽茵笑劝说:“殿下现在可用不得茶水。妾命人热盏酥酪上来吧。今儿是殿下的大日子,少不得辛苦些。”

明诚点头,还未说话,便听见外头恭迎皇帝驾到的声音。明诚只正要起身行礼,被明楼过来按住,两人相对而笑。一旁宫人耳观鼻鼻观心,只作不见。

明诚端坐镜前,一旁小宫女仍在扶正发钗。她含了笑斜眼看明楼:“大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?”

明楼接过朱徽茵端上来的青瓷莲瓣茶盏,托在手中。“等不及见你,便先过来了。太极殿有大姐看着,应当无碍。”说着就要去接小宫女手里的活儿。

明诚“哎”了一声,见他兴致昂昂,只能随他去。“您是一国之君,做这些脂粉活计,传出去像什么样子。”

殿中颇有些新拨来的小宫人,见皇后对陛下如此不敬,都惶惶然起来。明楼却仍旧笑着:“汉时有张敞为妻画眉,传为佳话,我如今不过是为妻子正衣冠,有何指摘之处?”又一扫众人:“何况朕乃天子,一言一行,何容他人置喙?”

此言一出,殿中宫人除朱徽茵同大内总管之外,无不拜服于地,一时鸦雀无声。

明诚转头假意埋怨道:“你到我这里来耍什么皇帝威风。这些小丫头进来不过几天,可怜见的,腿都软了,还怎么当差呢?”她音色和软,同珠玉敲击簪身的锒铛脆响交织,十分悦耳。

明楼理好最后一树红宝簪子,揽住她窄肩赔罪说:“是朕不好。再挑了乖觉的来吧。”

大总管曾晋与朱徽茵忙应了。曾晋又上前说:“陛下,吉时将至……”

明楼点头。“摆驾。”又让朱徽茵扶起明诚。

曾晋一挥拂尘。“摆驾太极殿——”

 

 

 

十一月初一这天,天朗气清。日光若流金一般,泼洒在太极殿前几百阶汉白玉石上。明楼明诚携手而立,听总管太监曾晋宣读封后诏书。

明诚正要跪下,不料明楼开口:“你已有帝裔在身,为保皇嗣平安,就不用下跪了。”

众臣面面相觑。有几个耿直的正要上前争议,都被一旁同僚拉住。皇帝早已过弱冠,膝下仍旧空虚,如今皇后有了身孕,虽未知男女,但已然是贵重万分。且皇帝积威渐重,令行禁止,今日大吉,还是不要违拗其心意的好。

侍奉在一边的朱徽茵伶俐跪下,答曰:“请允奴婢代为领旨。”

明楼欣然点头。曾晋会意,诵旨。

 “明氏门著勋庸,地华缨黻,往以才行,选入后庭,誉重椒闱,德光兰掖。朕昔在储贰,特荷先慈,常得侍从,弗离朝夕。宫壶之内,恒自饬躬;嫔嫱之间,未尝迕目。顷属艰危,克扬功烈,聿兴昌运,实赖赞成。正位六宫,宜膺盛典,可立为皇后——”

朱徽茵伸出柔若柳枝的双手接旨,并皇后印玺。紫檀镶金的沉重托盘在她手上,竟如刑部郎官手中的长鞭一般稳妥。她起身,轻巧回到明诚身边。

明楼牵起明诚一只手。明诚紧了紧,回以一笑。

阶下众人下跪,山呼:“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,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
 

 

大典后殿中行宴。明诚以水代酒饮了几杯,说身体不适,就回立政殿休息去了。

朱徽茵轻手轻脚地为她拆下发髻,换上轻便的家常衫子。小宫女恭恭敬敬地捧上一碗参汤。明诚闻到这股味道,厌烦地皱了皱眉。朱徽茵挥手让小宫女退下,低声对她说:“总要用一点。您要不喜欢这参汤,妾叫膳房做了紫米粥来可好?”

明诚摇头。“没胃口。倒是有杏仁茶,热热的来一碗。”

朱徽茵笑着吩咐小宫女:“听见了吗?”

“是。殿下说要一碗热热的杏仁茶。”小宫女低头答话。

朱徽茵点头,让她下去。“天色还早,您进去歇歇?圣人左右也要入更才来。”

“去把长公主送来的檀香点上,孤略躺躺。”

“是。”

 

 

虽是冬月,内室还是温暖如春。立政殿效未央宫,以花椒和泥涂墙,取多子安康之意。明诚歪在榻上,闭目养神。朱徽茵跪坐在她脚边,手里正裁着一件幼儿小袄。

“听说今儿册封大典,汪氏听见礼乐声,还问是什么事呢。”朱徽茵比着手里各色花样子。“您说是‘莲叶田田’好,还是‘吉祥平安’好?”

明诚笑了一声。“都俗。放着给织造署吧,仔细坏眼睛。”

朱徽茵却不停,一边翻拣一边道:“听闻朝中还有人说废后汪氏无辜,应放出冷宫,享妃位尊荣。”

“到底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,如今的圣人,可不是往昔的黄口小儿了。上奏的可是田太尉?”

“殿下睿智。”

“太尉大人年老,何苦为汪氏操这份心。想来身体康健太过,心思也活络了。”明诚轻轻说道。

“何止呢。听闻新晋的宫正南氏,便是太尉大人的族人。奴奴可不敢招惹她。”

明诚抬眼笑她:“要说你怕她,我第一个不信。这宫里连尚宫也要看你脸色行事,曾晋都敬你三分。这南氏,你想怎么样,就怎么样吧。”

“人家不过是看在您份儿上,才给奴奴几分薄面。您倒好,也不管事了,就只整治我。”朱徽茵见她睁眼,把温热的杏仁茶递过去。

“你也轻狂惯了,在我面前就撒娇撒痴的。”明诚抿了一口。

“那是在您面前才这样。”朱徽茵娇俏一笑。

 

 

 

明楼到立政殿时,酉时还未过。明诚放下手中的闲书迎接,却看见太医令凌远跟在后头,两个内侍捧着小药箱。

明楼笑说:“太医令远游多日,恰巧昨日回京,便被朕逮了来。”

凌远作揖道:“能为皇后殿下与皇嗣效劳,微臣万死不辞。”

明诚将手置于脉枕上,凌远亲自覆了一块蚕丝帕子上去。“凌大人远游多日,想是有美作伴,乐不思蜀了。”

凌远当过数年太子伴读,因此三人相熟,玩话也多。“殿下,请换左手,”又说:“臣只怕在这上头缘浅,若是有了好的,必来请殿下的恩旨。”

一时诊脉完毕。“殿下与龙裔皆安。不过安胎药还是要按时服用,才能确保无虞。”凌远恭敬答道。

明楼点头。“你去吧。往后皇后与皇嗣,要你多费心了。”

凌远叩首:“臣必尽毕生所学。”

 

 

 

 

明诚再醒来时,寝殿中静悄悄的,朱徽茵也不在身边。外头似乎是密阳长公主在说话:“……你们也不必太过伤心,还是阿诚的身子要紧。”

“大姐,这是我和阿诚的第一个孩子……”

明镜似乎叹了一口气。“所以说你们还年轻。当年父皇后宫三千,养大的,也不过我们姐弟三个……小孩儿命轻,身体又弱,你上朝去问问,谁家里没有夭折过一个两个的?要在民间,生了十个,也不一定能养大一半。你还是快些振作起来吧。”

“我只是怕阿诚她……”

“阿诚比你掌得住事。”明镜打断他。“太医呢?药熬好了吗?孤从宫外带来的医女呢?”

 

 

明诚恍惚了一下,耳边已传来朱徽茵惊喜的呼唤声:“殿下醒了!太医!太医快来!”

一阵慌乱之中,明诚隔着众人衣袍,遥遥对上明楼的双眼。他被几位太医与医女拦着,不好近前,只是沉默。

明诚朝他一笑,要他宽心。

 

 

小公主是胎里带来的弱疾,又见了风,更加不好。凌远为首的一众太医也是无可奈何。出生三天,也只喑哑地哭过几次。明诚把她拢在怀里,跟一边的明楼说话,语气十分平静。

“是我们母女缘浅。大哥不要难过,更无须自责。让公主走得安心些。”她忽然想起一事。“公主还没有名字呢。”

明楼挤出一个笑。“我前些日子也想了,总是想不到好的。”

“那就慢慢想。公主是不是要睡了?抱下去吧。”

乳母接过孩子退下,偌大的寝殿只余他夫妻二人。

明诚唤他:“大哥也累了,上来躺一会儿吧。”

明楼依言和衣而卧。按宫规,产房乃不洁之地,皇帝不好多呆。但显然此时,没人会来提醒明楼这些。

“这孩子本就活不久的。自我怀上她……”明诚幽幽说了一句。

明楼握住她的手。“我一直知道。但是作为她的父亲,难免还存着念想,希望她能长大。”

“昨日之日不可留。陛下是一国之君,不可沉溺于悲痛。”

“阿诚在自持上,一向比我做得好。”

“陛下还会再有孩子的。只是宫里人心叵测,只怕有再多的皇嗣,也不够夭折的。”

说者有意。明楼回望明诚苍白的面庞。那上面有一丝莫名的笑意。“一想到汪氏余孽未尽,一息尚存,我便寝食难安。”倏忽又渗出一点泪来:“公主小小年纪遭此毒手,陛下就不为她讨回公道吗?”

明楼默然。随后微微点头:“朕明白了。汪氏伙同其党谋害公主,罪无可恕。曾晋——”

TBC

放飞自己,怎么高兴怎么来,把热度置之度外:)

有些地方比较晦涩,欢迎提问

还有就是,楼帝也很帅啊,你们只看诚姐我会伤心的,毕竟cp不是一个人的事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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