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楼诚性转】风情未解06 现代AU
明诚性转性转性转！！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
极度OOC
前情回顾：
请不要太用力殴打作者，靴靴
矫情抽风并且莫名其妙
狗血很大一盆
06
明楼刚在汪曼春那里陪了一顿夜宵，所以回来的晚。想着家里人应该都睡了，就悄没声地在门口换鞋，谁知听到这一篇大论，简直是当头一盆冷水，太阳穴又突突地跳起来。
上楼的时候明楼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。他自认一颗真心，不打半点折扣尽数奉上，不想明诚视若罔闻，更作出一套“伺候”论，怎能让他不难过、不愤怒？
“也许她是故意这么说的。毕竟我们的事还不好让大姐知道。”明楼安慰自己。但阿诚语气中的冷漠与厌烦，在自己听来，是做不了假的。
如若可以，明楼愿意被明诚欺骗。人前他们装作不和，人后却是推心置腹的搭档、兄妹，鱼水之欢时又是亲密无间的完美情人，他一皱眉，明诚就知道他想什么。可是反过来，明诚皱眉的时候，明楼却没有把握完全猜中她的心思了。
她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坐在自己膝上，念着普希金诗选的那个小女孩儿了。明诚已然长成一个独立的、健全的堪称完美的成年人。甚至不用依附明家，不用依附明楼，她都可以过上她想要的生活。这正是他当初教养明诚的初衷。
而我，没有了明诚，又会是什么样呢？
明楼陷入了恐慌。他已经很久没产生过这种无法控制事态的无力感了。从爱上明诚开始，他便相信，明诚对自己也是一样的心思。不然她不会默默陪伴自己这么多年，目光清澈又坚定，似乎自己就是他的信仰。但是她太安静，什么也不求，什么也不说。
所以那天晚上明诚喝醉酒，他其实非常高兴。
你也很在乎我的，是不是？
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一切的柔情蜜意不过是自欺欺人。但是明楼仍旧不相信明诚对自己没有感情。他像一切不甘于失败的失败者一样，要去寻找原因。
明诚房间灯亮着，门也虚掩着。明楼敲了两下，推门进去。床边摊着一只旅行箱，已经摆得差不多了，明诚穿着睡袍，背对着门，把一件风衣挂进柜子里。
她回头：“大哥？回来啦。怎么脸色不好？”
明楼摇摇头：“吃宵夜去了。”
明诚坏笑：“最难消受美人恩啊。”
就是这种表情。看似调侃实际上毫无情绪起伏。明楼觉得自己真傻，阿诚要是喜欢自己，还能是这种反应吗？
“你这是做什么？要出门？”
明诚诧异地看他：“早上刚跟你说的呀，去一趟法国，公事。两天就回。”
明楼“哦”了一声。“我怎么一点不记得了。看来没你还真不行。”
明诚笑了：“打住打住啊，现在都是一秘二秘管你的事，拍马屁也得拍对地方。”
明楼拉拉她的手：“那你就不管我了？”
“管，管。大少爷，这都几点了，你还跟我在这儿插科打诨。明天不上班啊？明天你得自己去公司，我要赶早班机。你想要大姐叫你起床吗？”
明楼被她推着肩回了自己房里，给放了洗澡水，顺便关上门。等明诚走后他才发现该问的一个都没问，白蓄了怒气值。
明楼下楼的时候，明镜和明台已经坐在餐桌上了。桌上的白粥冒着热气，阿香正把一碟新做的酱瓜端上桌。
互相道过早安，明镜问了一句“阿诚呢”，明台抢着答道：“阿诚姐一大早就走啦，出差去了。”明镜听了点点头，若有所思地看了明楼一眼。
明楼被那一眼看得心里毛毛的，又自觉最近没有什么对不起大姐的地方，也就低头老实吃早饭。
下午的时候明楼出席一个沪上经济座谈会，汪芙蕖做的东道。汪曼春自然在场，打扮得也是美艳大方。她亲昵地叫了声师哥，自然而然地挽上了明楼的手。众人都一脸心照不宣的带笑模样。汪芙蕖身边就这么一个侄女，虽然也埋怨她不够矜持，但汪曼春到二十好几还不嫁人，心里也知道是为了明楼，于是话里话外都是把明楼看做自己未来侄婿的意思。一时说上了头，和几个关系近的大佬们埋怨起明镜来：“要不是明董事难以忘怀旧事，我们曼春早就……”
“要不是我从中作梗，汪曼春早就成了我明家的大少奶奶了，是不是啊，汪叔父？”明镜的声音厚重明亮，“叔父”二字像是在她齿间嚼碎了吐出来的一般，把汪芙蕖叫得头皮发紧，又想起这些日子明里暗里吃的亏来。
然而他这个东道主的场面不能不做，也只能赔笑去招呼：“大侄女，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啦？”
明镜微微冷笑：“我只是顺路，听说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在，过来看一眼，他是不是又给各位添麻烦了。”
虽说明镜已退居二线，但手握明氏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股份，而且似乎也并没有把股份转给明楼的意思。也就是说，明楼在明镜这里，还只是个打工的。众人不敢得罪她，只夸明楼学识渊博一表人才云云。
明镜看了喏喏的明楼一眼，笑说：“他也就这幅皮囊过得去，眼睛却不大好使，一颗被蛀了心的苹果放在面前，也都吃进嘴去呢。”
这话却是在说汪曼春了。她脸色登时就不好看起来，正要回嘴，被汪芙蕖拉住手臂。明镜轻笑地看了她一眼，难得什么也没说。只是转头对明楼叮嘱：“你们这座谈，要到什么时候啊？”
不用明楼回答，旁边自有人出声了：“我们不过在说些闲话，明董事长和明总要是有事，就请便吧。”
明镜点点头。汪曼春却出声了：“师哥，你不能走！等会还有晚宴呢！明董不如一起？”
要让明镜和汪家人一起吃饭，只怕她会把桌子给掀了。明楼皱眉看了汪曼春一眼，上前去要分辩。不想明镜一挑眉，别有深意地说：“汪小姐，我劝你，过去的事，还是忘了的好。
“你不过是我们家明楼翻过的一本书罢了。也许某天他兴趣来了，还会再翻上一遍，可是有我明镜在一天，你这本书，永远，落不到他的床头上。“
明镜身处权势富贵之中多年，自然知道怎么一鞭子下去打碎骨头还不见血。汪曼春气出了眼泪，还要咬牙说：“你放心，明楼就算不能娶我，也不会娶你家那个野杂种的！”
这句话简直有祸水东引的奇效。明镜本就不满明楼一副对阿诚不上心的模样，这下简直像是要把明楼同汪曼春一同剐了完事。旁人都知道明镜爱惜明诚，心想这下可算捅了马蜂窝，于是一起上前打岔，明楼抓紧机会，连请带求地把明镜领出去了。
明镜脚步快，明楼落在后面瞪了吓得半死的一秘一眼：“你有没有脑子？阿诚没有教你怎么跟明董说话吗？”旋即匆匆跟上车去。
方才明镜直接一个电话到一秘手机上，问明楼在哪里。秘书不敢不接，更不敢不说真话，倒了个一干二净，就差亲自开车去接了。结果明镜过来就是一通邪火，明楼迁怒得也不算没有道理。一秘眼泪往肚子里咽，只能怪自己脑抽，不够机灵。
明楼把明镜扶到房里沙发上，又泡了茶，坐在她身旁。他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据实以告，明镜举起茶杯吹了吹热气，喝了一口，先说话了。
“你和阿诚的那些事，我都知道。”
明楼心里一凛。是说他和阿诚装不和的事？还是在一起的事？然而想到那晚阿诚冷冰冰的话，心底泛起一丝苦来。
“我做主，给阿诚安排了一个对象。对方姓方，也是体面的好孩子，又很喜欢阿诚，听说之前见了面，还跳过舞呢。
“是我没有管教好你，让你们胡来。你放不下汪曼春，却也没有耍弄阿诚的道理。她心眼实，我得为她打算。
“……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如果你执意和汪曼春在一起，那就当我死了吧。阿诚那边，她最听你的话，你和她说说，去见那个男孩子一面，喜不喜欢再说。
“……你既然对阿诚没有那个意思，不如趁早说开的好。她每天看你和汪曼春成双入对，又会是什么感受？……”
明镜看他一言不发，也不逼他，把茶杯一放，叫他好好想想，就赶他走了。
明楼是哭笑不得。明镜这一盆脏水，真是泼得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和阿诚的那些往来，被她看做一个将就一个求不得。和汪曼春的逢场作戏，倒成了我心匪石不可转也。偏偏她又深以为然，语气坚决，反倒让明楼怀疑起自己对阿诚的真心来。
而阿诚，谁知道她是怎么想自己的。一个恩重如山的大哥？一块前进路上的绊脚石？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两者皆有。
明家的养育之恩她不得不报，却也厌烦了在明楼身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。
她是不是想着对付完日本人和汪家，就算一干二净了，就可以摆脱自己这个道貌岸然的老男人了？
明楼干吞下两片阿司匹林，去摸水杯，一掀盖子，空的。他只能下楼去找水。阿香忙着做饭，他自己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，灌了几口，感觉胃凉飕飕的。
明楼说今晚不吃饭了，回房躺下。想着明诚飞机应该落地了，就打了电话过去。
那边过了五分钟才接，不过接了又给挂了。明楼被刺激得差点要从床上蹦起来，就看见微信语音通话的申请亮了起来。
“大哥，怎么啦？”明诚的声音响起来，与往常一样温柔，带一点笑意。
明楼定了定神。“没有，就是想问问你下飞机了没有。”
那边见怪不怪。“哦，刚到酒店，冲了个澡。准备出去吃晚饭呢。你吃过了吗？”
“吃了。我自己在房间里。无聊得很。”
“珍惜这难得的空闲时光吧明总，你明天还一堆事呢。”那边好像开了免提，明诚的声音忽近忽远的，似乎是在房间里走动。
明楼仰躺着，一手垫在脑后，手机放在胸口。听明诚不明就里的在那头絮叨：“……老先生要送我一些百合球茎，叫我拿回家种。也不知道能不能种的活。你说法国和上海，那气候能一样吗。要是种死了我怎么交代。”
“怎么交代，老实交代嘛。你上次种死了他送的月季，他这次也没说不给你指点香水方子吧。”
明诚笑了一声。“那倒也是。……刚才一秘发我消息说，大姐在汪芙蕖那里给你脸色看了？”
明楼的神色黯淡下来。“还行，没动手。”他状似无意地提起：“大姐今天跟我说，给你相了个对象，叫你有空去见见。”
那边也是愣了一下，又笑了：“……好啊，不如大哥也一起去，帮我把把关？要合适，直接去民政局把证领了，我也好安心当少奶啊。”
明楼笑不出来。“你开玩笑吧。”
明诚无奈了。“不然呢？那就算我要嫁，人家也不一定乐意娶啊。……你没喝醉吧？头疼吃药了吗？”
“吃了。所以你去不去？”
明诚也不笑了。“大哥想我去，我就去。
“大哥想我去吗？我大概知道是谁。是不是姓方？人品不错的。”
明楼坐起来。“你想去就去。”手机捏得发烫，好像下一秒就要炸开。事实上明楼巴不得它炸开，免得听到接下来不想听到的回答。
“哎，忙得很。现在就算见了也没空交朋友的呀。等这阵过了再说吧。”明诚叹口气。也不知真心还是假意。
“……阿诚，我能问问你，把我当什么吗？”
“什么什么的？大哥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你回答我。”
“大哥，不管到哪里，你都是我大哥。我都听你的。”明诚声音很诚恳。
明楼笑笑：“谁会跟自己的大哥睡觉？”
明诚愣住了，静了十几秒，“是啊，谁会跟自己的妹妹睡觉呢。”
明楼像是被打了一耳光，差点没把手机砸了，过了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想在法国念博士，你说好不好？等上海事情都结束了。”
“阿诚……”
“大哥，我不会离开你的。你放心。”
明诚结束通话。点开今天刚收到的图片，汪曼春如花笑靥，简直幸福的十分愚蠢。
两人各退一步，以至于明诚回来的时候，家里的气氛也是分外和谐。百合花球茎千辛万苦漂洋过海来到明家，被明镜和明诚亲手种在前院，明台负责浇水。
明诚一回来就被南田和明氏拉得连轴转，抽空还要见见下线的梁仲春。南田最近看她的眼神愈加不对劲，简直要把明诚扒光了舔一遍。汪曼春恋爱脑的七荤八素，有事没事就到明氏来给明诚添添堵，明诚可怜她，能让就让。
明楼基本上心如死灰。权当没打过那个越洋电话。明镜私底下问他跟阿诚说了没有，他就含糊搪塞过去。
开春的晚上更冷。明楼到明诚的房间找她的时候，她正裹在浴衣里，靠着窗户抽烟。
明楼把手里文件细细夹进桌上的纸袋里，皱眉劝她：“以前不让我在你房里抽，你自己抽的挺高兴……”说了一半想起那时的情景，又是尴尬又是不安。
明诚抽了最后一口，在玻璃烟灰缸里掐灭，又开了窗户透气。“就一根。心累。大哥最近火气挺大啊。”自顾自地坐进沙发里。
明楼过去拍拍她的手：“辛苦你了。”
明诚莞尔一笑。伸手去解他扣子。明楼一惊，往后退了一步。明诚不解地看他：“怎么？”
明楼不知哪里出了差错。“……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“哦。”明诚不好意思地一笑，进浴室换了睡袍出来，关了窗户准备睡觉。也不管明楼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。
“大哥回去睡吧？不早了。”
“阿诚……”
“你连一枝玫瑰花都没有送过我。除了睡觉，你和哥哥，有什么区别？”明诚像是烦了。
“我不懂爱和被爱是什么感受，但是起码不会是像我们这样的。汪曼春脸上的那种表情，我有过吗？之前我一直可怜汪曼春，觉得她爱的傻了。现在才明白可怜的是我自己，连爱是什么都不懂。
“我十八岁的时候会因为你的亲近而雀跃，后来只觉得是自然而然的。你说你是认真的，我吓了一跳，想想又觉得不对。”明诚又点起一只烟。
“那晚我没喝醉，我说了我喜欢你。”
“你跟鬼说的？还是做梦说的？”明诚笑了，吐了一个烟圈。“大哥，你信不信，你说的每一个字，每一句话，我都记得。”
电话时这时响起的。一先一后，不过几秒的时间差。二人各自接起，片刻后对视一眼。
明楼安抚住痛哭的汪曼春，挂了电话。明诚正在套毛衣。
“我回去换衣服。等会一起走。”明楼扭头要出门。
明诚叫住他：“不行。汪芙蕖这一出事动静太大，我要先去南田那里，还是得分开走。”
“酒驾？没疑点？”
“没有。这个时候谁敢动手，我都不敢。估计就是他自己运气到头了。”明诚冷静地说。
“行。路上小心。”
“你也注意安全。”
TBC
开心吗
开心要跟我说哦
吃什么糖，吃玻璃渣去
大家补药这么冷淡来聊个五毛钱的咯
评论(136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