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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蔺靖性转】疏枝横玉(下)1.0

    疏枝横玉(下)【没完】

   心好累

下次一定完结

萧景琰性转!!性转!!性转!!重要的事情说三遍

梅长苏死亡,祁王存活并登基背景,毕竟要强行长公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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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枝横玉(下)

    不多日天气又热起来。夏天草木旺盛,人心浮动,蔺晨也时常不在府中。萧景琰近日越发神思倦怠,身上虽觉得还好,心气却一分分低落下去,只是她瞒得紧,谁也没告诉。

    这天晚间沐浴过,两个人都解了头发,穿着单衣,在廊下随意纳凉。公主府地方开阔,只要把房屋前后木门拉开,便时刻有风,十分凉爽。赤珠先铺了软垫,盛了井水湃过的果子放在小矮几上,又在脚边放下一盏小铜炉,点的是驱蚊虫的香料。萧景琰盘腿端坐,正面对院子里瘦瘦干干的梅花林。蔺晨披着半干的长发过来,不由分说地一头躺在她腿上,和她一起看那梅花枝子。

     萧景琰伸出十指梳弄他的头发:“怎么不让小童给你擦干了,吹了风可不是好玩的。”

    蔺晨满不在乎地说:“横竖没睡,天气热,一会就干了。”一边伸手去摸果盘里的葡萄,差点打翻了茶盏。萧景琰哭笑不得,掐了一颗给他塞进嘴里:“多大的人了,还这样不着调。”

    蔺晨“噗”的一声把葡萄籽吐出老远,翻身平躺好,仰脸对着她嘿嘿一声。萧景琰不理他,只看着那些梅花杆子,好一会才说:“你以前可曾喜欢过什么人吗?”那声音几乎要散在晚间的凉风里。

    蔺晨似睡非睡地“嗯?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们琅琊阁,不是喜欢排什么高手榜美人榜么,那榜中,可曾有过你心仪的?”

    蔺晨笑了:“这又从何说起。就是天下十大美人榜,也是年年一换的,我如何能每个都见过,有的不过是画像,再说了,那榜也不是我一个人定的。”又问:“怎么突然说起这个,是有人跟你嚼舌根了?”

    萧景琰摇头:“我胡思乱想来着。不过你要是说你对美人没兴趣,我可是不信的。”

     蔺晨认输,只怪自己当初招猫逗狗的时候没想到会有尚公主这一出。他作出艰难的表情想了想,满口胡诌道:“我十三岁时我爹带我去秦淮河,有条画舫上的一位十八九的姑娘,弹的一手好琵琶,长得也好。”

     萧景琰翘翘嘴角:“怎么个好法?”

     “江南女子,自然是胜在温婉可人了。”继续胡诌。

     萧景琰心里点头。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 “什么然后?我那时候还小,知道什么呀,就随便写了几首酸诗送了。你不问,我早忘了这回事了。”

     萧景琰点头。蔺晨庆幸她没继续问写了什么诗,不然还要现编。看她点头又觉得不对:“你点头是为何?”

    萧景琰一脸无辜:“嗯……和我的猜想挺符合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公主啊,您最近可是画本看多了?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矢志不渝天崩地裂海枯石烂……”

    萧景琰摘了两三颗葡萄塞进他嘴里。

    蔺晨瞪大眼睛的模样,更显得年轻活泼了。他生得好,轻佻起来也不觉得厌烦,只是衬得她愈发地老下去。

    自己连个孩子都给不了他。萧景琰想起这些日子晨起时的头眩和无力,枯瘦的面颊,再看看那么鲜活得意的蔺晨,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。

    我也是为了他好。何况蔺晨也未必不愿意……

 

 

 

    第二天她让赤珠去了一趟妙音坊,带着长公主府的帖子,还有一些银票地契等。赤珠去了一个时辰便回来了,说是过几日那边会送合衾帖过来,意思就是成了。萧景琰不知是喜是悲,连午膳也没用,独自窝在窗下软塌。窗外正有一丛盛开的月季,正当花期,十分灿烂,萧景琰只盯着那在花丛里流连的蜜蜂,眼睛都痛了仍不肯移开目光。

    盯得累了便要睡去。这时背后传来了一声极大的“砰”的声音,门被推开了。萧景琰以为是风大,起身去看,面前却站着蔺晨。竟连鞋也没脱,一身灰扑扑的,裹杂着外头的热气。

    萧景琰晃了一晃,正要问他怎么了,就听他开口:“萧景琰,你到底当我是什么?”

    萧景琰看向他铁画银钩般的双目,里面满满的都是愤怒、悲伤和不解。

    他知道了。

    不愧是琅琊阁主。

    萧景琰从没想过要否认,自从她生出给蔺晨纳妾的念头开始,就预想过蔺晨可能出现的反应,是欣然答应、不置可否还是断然拒绝?

    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蔺晨对自己的深情,但是蔺晨的痛苦,让她欣喜,也让她绝望。

    我生君未生,君生我已老。我离君天涯,君隔我海角 。

    萧景琰在袖中攥紧了拳头。她低头,不敢再看蔺晨的脸:“你是我的夫君,这点永远不会改变。”

    蔺晨的目光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而缓和几分,他冷笑一声:“夫君?景琰,你告诉我,成亲三年,你可曾爱上我?”

    萧景琰慢慢抬头,却回答不出这个问题:爱是什么?我们能好好白头到老,便已是最大的福气了。

    她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蔺晨晃晃悠悠地退后几步:“萧景琰,没有女人会把自己的丈夫推向别人身边。”他深吸一口气:“我喜欢你,掏心掏肺对你,我能容忍你在成亲前一天去祭拜梅长苏,也能容忍这片梅林,但是你告诉我,你要给我纳妾?要不是妙音坊的人及时禀告我,是不是你就要让佘娘子躺进咱们的床上了?!”

    “萧景琰!你可曾有一点,在乎过我?”

 

 

     不是不在乎你,是你太好,怕你孤独,怕你琅琊阁后继无人,怕我不能陪你。

    这些话,萧景琰也说不出来。她只能默默地为自己辩白一句:“我都是为了你……”

   “到这时候了还要嘴硬,真不愧是领军布阵杀人如麻的镇国长公主。你就承认一句,你不爱我,又有何难呢?自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,你要给我纳一百个妾,我都收着。也好过为这大梁吊着我,心里还要记挂梅长苏,这般一人千面,累不累。”

    这话实有些过了。萧景琰没忍住,一滴泪落下来,她也没擦。蔺晨心中一痛,不知觉伸出手去要拭,半途又收回来,一甩袖子走了。

   “原就是我强求了。”他轻飘飘撩下一句话。

 

 

    待他走后,萧景琰趴了好一会才直起身来。她出声,却发现自己喘不过气来,只能一手抓了小几上的铜香炉,想掷到门上,却失了准头,掉到地上“骨碌碌”滚远了,也砸了好大一个凹坑。

    却是列战英先进来了。想是侍女们看见蔺晨回来,不想打扰,都躲远了,唯独战英守在院外。他跑进来看到萧景琰面如金纸地撑在榻上,吓了一跳:“殿下这是怎么了!快叫大夫来!”后头这一句则是对外头跟来的亲侍喊的。

   萧景琰拽住他的袖口,狠狠地说:“你去……把外头那片梅林,给我毁了!砍也好,烧也好,我不想再见到!”

   列战英知道她平日珍爱那梅林,乍一听以为听错了。直到萧景琰一拳砸在榻上:“还不快去!现在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!”

   列战英最是忠诚,这话要诛他的心了。然而他还是等赤珠来了,才下去叫人准备伐了梅林。赤珠一见萧景琰的脸色就哭出了声。萧景琰眼冒金星,那里还禁得住她哭,一头就栽进她裙子里,赤珠再叫,已经没了反应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蔺晨施展轻功去了药庐,砸了一地的药瓶儿药罐儿,又气萧景琰口是心非。其实他也知道萧景琰和林殊清清白白,和梅长苏更是霁月高风,可他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此刻也有些后悔说了重话,当下就坐立不安。直磨到天色渐黑了,才快步回了公主府。

    未到门口,便见灯火通明,宫中的虎贲军把公主府围得水泄不通,还有两幅仪仗。蔺晨直觉便是出事了,走上前去,门口守着的不是别人,竟是蒙挚。

    蒙挚也没什么好脸色:“你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蔺晨心下惴惴不安,跟着进了屋。正殿里坐着的果然是皇帝,这位以仁治国的贤君一向宽厚,可这会子,却颇有其父、杀伐决断的君主之风。

    蔺晨行礼:“拜见陛下。”

    萧景禹也没叫他起来,只是看了他一阵子,才缓缓地叹了一口气:“景琰有身孕了。”没等蔺晨反应,他又说:“现在喝过安神汤睡下了,你且去看看再过来,朕有事问你。”

 

    蔺晨一听欢喜得疯了,然而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场干戈,又十分后怕。走到寝室,发现原先一片光秃秃的梅树干子都不见了,剩下几个被砍后狗啃似的窄树桩子。他心里一惊,有些明白过来。

   屋内萧景琰果然睡着,静太妃独自守在床边,不防蔺晨进来,赶紧拭拭眼中的泪,开口说:“你回来了。”

   蔺晨跪下一拜:“有劳母亲了。”静太妃低声叫他起来。蔺晨拈了萧景琰腕子出来,诊了两回,心下稍微有些底,又看看萧景琰气色比早些时候要好得多,便给她盖好被子,对静太妃说:“有劳母亲再替我照料景琰一会,我得去见见陛下。”

    静太妃说:“既如此,我同你一起去。外头有赤珠翠璃在,想来没有大碍。”

    蔺晨点头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正殿里皇帝很直接:“景琰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蔺晨笑着回答:“已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。大人和孩子都好。”

    皇帝摇摇头:“这话你且拿去骗别人。光看姨娘,便知道景琰情况并不如你说得好。何况她常年征战,身子只怕还不如我,再说三十六岁才第一次有孕……朕要听实话。她是朕的亲妹妹,好不好的,都得知道。”皇帝不是傻子,静太妃给景琰诊出喜脉,背地里却抹眼泪,自然是不妙。

    一旁静太妃却开口了:“虽然底子差了些,但蔺晨着几年想方设法地给她补养,想来能平安生产。”

    蔺晨不语。萧景琰的身体他最清楚,本来就不适合生育了,蔺晨也只求她好好的。谁知竟怀上了。蔺晨环顾四周,只怕好容易怀了身孕,家人却紧皱眉头的,唯独这一家了。

    “能有几分把握?”皇帝又问。夜色深了,他身体不好,早已有些疲惫,却仍然强作精神,端坐得笔直。

    “母子平安,总有七分的。若是实在没办法了,我也能保得下景琰。”蔺晨终于开口。

    “若保不住呢?”皇帝看着他。

    蔺晨自嘲地笑笑:“保不住,我给她陪葬。”他语气虽轻巧,皇帝和静太妃却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。

    萧景禹这才点头,同静太妃回宫去了。

 

 
旁友们聊聊天嘛
 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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