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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诚性转】如意娘09

 只是想写写二圣,二圣

如意娘【明诚性转】

 性转性转性转!重要的事情说三次!

我也不造会写成什么样子【摊手】

大家请不要认真看谢谢

前文指路tag 如意娘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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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壹

 

 

 贰 

 

 

 叄

 

 

 肆

 

 

 伍

 

 

 陆

 

 

柒 

 

8(大写八加粗怎么就成敏感词了?)

 

 

 

 

 

只是到底明镜还是对于相礽的低位耿耿于怀,只松口以侧妃位迎于氏进门。但明台已然欣喜不已,特意到王天风府上拜谢。

锦瑟要备嫁,想是到成亲那日才能见着。王天风微微笑说:“只是侧妃,若她过门后,你大姐又寻了一位更加美貌的高门女子做你的正妻,你该如何呢。”

明台语气未曾动摇:“锦瑟既然嫁给我,就是我唯一的妻子,大姐那里无需忧心,一切有我。”

“横竖与我没什么相干,你迎娶的是于家小姐,以后受了委屈,也该于家为她撑腰。”

王天风随口一说,似乎不过闲言长安天气。然而所有人心知肚明,锦瑟,不,应该是于曼丽,自此就是四品官的嫡女,嫁进皇家,就是万分委屈,也不会有人来为她撑腰了。

明台到底年轻,只是说:“等成了亲,我就回封地去,回去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了。”

王天风也不知有没有听见,不耐烦地挥挥手叫他回去。

 

 

 

“他真这么说的?”明诚手里煎着茶,抬眼一笑。

王天风掐碎了一枚桂圆干,填进嘴里,点点头。

明诚看着他面前的碎屑,嘴角一勾,吩咐道:“去取些糖渍蜜枣和果子来。”她往王天风杯子里斟了茶,调笑说:“老师还是爱吃甜的,当心一把年纪,可没新牙好换了。”

王天风毫不在意。“皇后倒是有闲情,还同臣说笑。忙活了半日,王妃之位仍旧打了水漂,皇后就不恼不气?”

明诚倚在引枕上,努嘴逗廊下的一只白玉鹦鹉。“我有什么好气的。老师不是也知道,这正妃之位,是决计谋算不到的吗。”鹦鹉足上的金链子窸窸窣窣,衬着院中虫鸣吵闹。“长公主的性子,可没有这么好糊弄。老师肯定猜到锦瑟最多得一个侧妃之位,却仍由着我去搅和,我还该怪老师呢。”

王天风抚着髭须,笑而不言。

“不过明台能说出这番话来,也不枉我们辛苦这么一遭不是?至于进了府之后,就看锦瑟的造化了。老师放心,有我在,这温柔贤惠的正妃人选,就只会是海市蜃楼。至于若是锦瑟还不能当上正妃,那就是老师您的错了。”

“怎么又成了我的错。”

“若是椒房专宠,有子傍身,却还挣不到一个正妃,那就是锦瑟无能,锦瑟无能,那就是老师您,教得不好。”

王天风往院中掷出一枚果核:“满口胡言。”

 

 

 

第二日的大朝,明楼便下了旨,聘了国子司业嫡女于氏为临江王侧妃,次年元月成婚。因是侧妃,不能行大婚礼,一切从简,但临江王是先皇幼子,为示慈爱,所赐仪仗,比起正妃礼,也不遑多让了。

于相礽出来谢了恩,这事就算板上钉钉了。明楼总算解决了弟弟的终身大事,松了一口气,又问:“众卿家可还有事禀报?”

梁仲春举着玉笏出来:“臣有本奏。”

“说。”

“皇长子中山王,乃陛下嫡长,生性聪颖,孝友仁慈,宜升上嗣。臣请立中山王为太子。”

明楼面上仍是一派纹风不动:“梁尚书所言,众卿觉得如何啊?”

虽说只要不出大差错,中山王的太子之位就如探囊取物一般,但皇帝刚刚赐婚临江王弟,梁仲春就请立太子,这时机,不可谓不巧妙。

众人心中思量甚多,一时无人应声。明楼微微摇头,正想说容后再议,已有人高声道:“中山王乃长子,身体康健又有陛下教抚,臣也请立中山王为太子!”

明楼抬头看,是大理寺卿侯善业。

中书侍郎王德俭当即附和道:“臣附议!”

“臣附议。”“臣附议。”

明楼捻着手中的翡翠十八子,正要开口,太尉长孙宥道:“臣有本奏。”

明楼拿着手串一挥:“舅舅有异议?”

长孙答:“中山王乃嫡长,又有王御史这位老师,堪当大任,宜承大统。今请立为储君,移居东宫,由太子太傅教导,方能不学得女子与小人习气。”

明楼失笑。长孙宥一向不喜明诚,此刻能应允立明琋为太子,已是十分不易。至于移居东宫的胡话,孩子还小,哪里能离开亲生母亲的照顾呢。

长孙虽迂腐,也幸得他迂腐,有他在,临江一脉生不起觊觎皇位的心。如今长孙同裴洐等老臣自成一派,梁仲春伙同崔义玄、王德俭效命于皇后,王天风同掌管禁军的郭骑云只唯皇命是从,三足鼎立,把左仆射李骥等人隔绝在外。明楼知道长孙宥迂腐,梁仲春贪心不足,王天风自视甚高,但只有这样,这朝堂才能稳稳当当的。

他坐回龙椅,吩咐道:“如此甚好,择吉日,册中山王琋为太子。进王天风为太子太傅。皇后育子有功,赐地三千亩……另,追小公主为安宁长公主,享宗庙香火。”

群臣高呼:“圣人英明。”

 

 

 

圣旨传到立政殿,人人皆喜。明诚命朱徽茵赏,宫人们欢欢喜喜地去了。明诚得了闲,拿出一幅百蝶穿花的样子来绣。半晌朱徽茵回来,见到这件小肚兜,不由得红了眼,强笑道:“殿下又偷空了,怎么不去给太子殿下念书呢。”

明诚也不抬头,只是慢慢地一针一针刺下去:“总要做完的,只是我绣的没有你好看。”

她叹一口气,又接着说:“幼时同陛下一起,总是玩些男孩子的玩意儿,打马球、蹴鞠、饮酒赋诗,竟把这些女红针黹全抛在脑后了。偶一动手,也绣不出什么好东西。”

朱徽茵收拾着丝线道:“父母同儿女,总是有些有缘,有些没缘的。”

明诚道:“像我,同父母无缘,同女儿也是没什么缘分了。”

朱徽茵忙磕头道:“奴婢该死!殿下切不可这样想啊。小公主念着殿下,必定会择个吉日,再做殿下的女儿的。”

明诚让她起来。“我也不是想不开的人。若不是我这后位得的不够名正言顺,也不用强要个孩子……总归是我欠她,也是她帮了我一把。”

“殿下如今有了两位皇子,也可以安心一些了。”

“如何安心,琋儿与琢儿都那样小,得个风寒都能要了他们的命,大哥虽护我,又岂能天天时时在我身边。”

“殿下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长孙老贼当真可恶。你寻个天晴的日子,让于侧妃进宫来陪我说说话。”

朱徽茵“诶”了一声。又听她说:“侧妃难听,横竖这些年不会再娶正妃了,便称呼王妃吧。”

“奴婢明白了。”

 

 

未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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